那鸡巴比你的鸡巴也小

        不了多少，次真的是疼死了，了一地血。那人每次来，放着妈的小不

        ，光屁。妈的屁就是给他松的，那段时间屎都夹不住，坐公交车，好

        几次都拉在里，熏得半车人捂鼻，可丢人了！妈那时候真的觉生不如死

        ，要不是想着死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就成了没妈的孩，太可怜，妈早一死了之。不过，苦是苦了，赚钱也真不少，一天比在服装厂一个月赚的还多。日久

        了，妈被的多了，也习惯了。后来遇到严打，你阿姨转移阵地，把我带到这

        个城市。因为先前你阿姨找摄影师帮妈拍了两套写真，发布到网上，把名

        气打了去。挪窝了，也不愁没有客人上门。妈用积蓄买了房，才开始有了好日

        。又攒了两年钱就回家把你接过来，你那老氓外公还讹了妈二十万呢。」

        「妈，您真伟大！」

        王小军听完，把靠在亲妈大上，依恋地说。

        「哼，所以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将来可得好好疼妈！」

        「妈，我肯定好好疼你的。」

        「那还不继续帮妈啊，妈要你先妈的小，然后再妈的香屁……」……「妈，那外婆我们还认不认啊？」

        王小军从亲妈间抬问，他被王宝珍着后脑勺替亲妈了五分钟的

        ，满嘴都是粘哒哒的，因为也未放过，味也一直在鼻间萦绕。

        「你外婆和小姨咱们认，你那个氓外公，妈要你永远都不许认。你不知

        他对妈了什么，妈回家还着大肚，他上来就是一脚，狠踹妈的肚。差

        把妈踹的产，妈要是产，你这小没良心的可就来不了这世界上了。妈怀的第

        一个孩就是被他一脚踹掉的，那个狠心的老东西，妈恨不得杀了他。如果不是

        你外婆拦着，他还要奸妈呢！你外婆就是被他奸的，那个老东西肯本不是人

        ，就是畜生……好儿，你别停啊，继续，你的妈妈好！」

        王宝珍仰躺在沙发，一双雪白大长搭在亲儿不算宽厚的小肩膀上，享受着

        亲儿的服务。

        「那我们把外婆和小姨一起接过来不就好了！」

        王小军一边着亲妈，一边和亲妈商量。

        他对王宝珍中的那个「老氓」

        本来还有好的，因为隐约的记忆中，「爸爸」

        待自己还不错。

        当然这个爸爸是假的，其实是自己外公。

        他也不会偏听偏信，换位思考一。

        恐怕涵养再好的男人，看到自己女儿十四岁就跟自个老师好上，还被搞大了

        肚都澹定不起来吧？过一年，还又不知被哪个野男人搞了，着大肚回家。

        当爸的没气嗝屁就已经不错了，只是脚踢也太过分了！「你外婆是了名

        的大人，那老氓才不会放你外婆离开呢，连你外婆和外人多说两句话，回家

        都要被他用带屁。说起来，你外婆十六岁生的妈妈，现在也才四十多岁，

        要是和那老氓离婚，不愁找不到好男人嫁了！」

        「那总不能让外婆和小姨一直呆乡受苦吧？」

        王小军对她们都有印象，他小时候在外面被别的孩欺负，回家就欺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