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也没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仇老板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这样去总得要有个办法。」俺也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仇老板眯着，呷了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

        「我打算怎么办？」俺也眯着，呷了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地看着我，我了烟，继续说：「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了烟，然后。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老实在不好意思把活这仨字说得，但仇老板的样看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一场心一致，乳交的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像是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的时候，你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第一次为你奉献了。」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来，然后若有所思地――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活，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你难以想象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我完全有一种事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脸轻松地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然后悠然地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板轻轻地闷了一声，仿佛有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我语气定地说，「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他目前得到的这么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的从一份变成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