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吓了一，认识孟玄以来我从不知他会打人，「你、你会打人？」

他噗哧一笑，「不是啦，我不会打人，只是我可以理解那种想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了的心。」

「怎麽说？」

「吻……」我喃喃念着这个字。

想通……如果要等到张尚军的爸爸想通，那还要等多久？

「那要怎麽样让他可以开始控制自己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也不想回答他，我没有打算和谁说我喜张尚军的事，就算是孟玄也一样。

我没有将自己的视线对上他，仍是盯着前方瞧，「没什麽。」

是回忆了。

「每次大家在说你不好时，我每次都很想制止，可是当别人开始说我坏话时，我就会不自觉的跟大家一起说你的不是，我想控制自己不要再这样，可是每次都还是控制不了，然後事後又很後悔，所以我想施暴者可能也是这样吧。」

和张尚军第一次接吻时也是在这……

「我现在脑里想的都是和你的种种回忆，可是你现在想的或许都不是我了吧。」

「家暴？」对於我突如其来的问句孟玄一脸疑惑，偏想了一之後回答，「只能报案了吧？毕竟这不是小问题。」

「羽

「我在这里向你告白，对了，我们的初吻也是在这里，你记得吗？」

「不晓得，如果知为什麽的话就不会让自己一再犯错了啊，是吧？」

「为什麽会控制不了呢？」我不懂。

想控制自己，知要控制自己，可是就是控制不了……张尚军的爸爸是这样的吗？

我好想、好想他。

我将话题转开，「孟玄，你觉得要如何理父亲家暴的问题呢？」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孟玄心酸一笑，「我就是这种人啊。」

那张尚军一家人还要受多少折磨……

「你觉得一个爸爸的为什麽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绪，甚至打家人呢？」

好想拥抱他。

我静默。

「也是。」我轻轻答，因为我早觉得他会这麽说，毕竟我一开始也是只想到这种方法。

「只有等他想通吧。」孟玄的神飘向远方，「我就是这样，张尚军的现才让我开始想通，才让我开始不再随波逐的攻击你，虽然我还是无法像他一样站来帮你说话……不过以後我会努力改的！」

好想亲吻他。

「怎麽听起来你好像很了解那种心。」

「他也很想控制吧，可是就是控制不了，往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犯了错。」

「你喜上……张尚军了吗？」忽然他问。

那时我还喜着孟玄，对於他那次的亲吻我甚至哭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会好好珍惜每次和他的亲吻。

孟玄的视线转向我，脸有些酸楚，「羽宁，你现在……在想什麽呢？」

已经过去，不会再重来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