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掉了半边儿的肩带，在自己的肩骨上钩都钩不住。

尤其是嘴上褪的红。

梁戍星脚上不方便，但是勉还能走路，他追着臧南渡去，“我就搭一你的车成吗？”

原本演戏这种行当就是吃青饭，毕业的时候也大多认清现实，从学到毕业，很多人就已经摸透了自己演绎事业的后半生，没本事就是没本事，捞不着背景最后也只能泯然众人。

就比如最后的大戏上臧南渡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后来被誉为天才的他最后连一戏都没接。

接着对方就回，问了他第二个问题，“你有多喜。”

不过自己刚才从里待着的事儿臧南渡替他瞒了，看破没说。

“助理？”臧南渡问。

抬看着臧南渡委屈，“我是真的喜表演，不然也不会考了北城中戏。”

更现实的表现是梁戍星就用这么一句话，就让臧南渡临时改了主意。

梁戍星想了一说，“我可以为了这个跟辰星解约。”

但神活像擅禁地的凶兽。

岐林心里正盘算，就冷不防被这个声音炸了一脑。

所以最后的排大戏，基本上也就是给最后能从这条路上走到的人准备的。

外面很长时间没有声音，最后彻底寂静。

梁戍星自己观察现在臧南渡的表。

岐林之前没行之前不了解，但是这辈不一样，以前被他忽视的细节开始冒。

“嗯，”臧南渡烘了手抬脚往外走，等着半个侧过去梁戍星在后喊，“我现在回不去。”

“我看过你毕业排的大戏。”

岐林猛地回，瞧见臧南渡正从边走边说，“刚才话没少听。”

“没人来接我。”

臧南渡没说话，人就到了岐林跟跟儿上才停住。

“我从来都是标榜着它来约束自己，”

“你没走？”岐林暂时忘了自己这一，侧着往前看，“你没送他回去。”

“之前节目的时候见过，人实在，沈方舟觉得不放心，”梁戍星嘴上斟酌开，“我在辰星不好过，沈方舟――”

毕业大戏是在北城中戏每届毕业生的必演项目，每年都会有，但是真正排的效果的不算太多。

“臧爷――”

岐林自己走到池边儿上，看见自己现在早就没了大家名媛的风范，举手投足都带着烟火气。

果然，提到原来的大学臧南渡微微有了反应。

“肯来了？”

“他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臧南渡说着走着，脚上一儿没耽误，睛就盯着岐林，“用不着我送。”

岐林被他煞有介事的气势压着退了两步，两条胳膊往后伸，撑在大理石边儿上问他，“那你回来什么？”

岐林在里还能听见外的对话，自己磕上鞋，去，门开了半边儿突然听见梁戍星说，

梁戍星说完见对方盯着自己不说话，就自己继续往说，“现在辰星那压我很紧，”他微微弯了腰，面上苦笑无奈，“要不然也不会撤了跟了我很久的助理了。”

岐林探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在。

蹊跷。

尤其是自己上这样儿不着调到的装扮。

“真的很彩。”

臧南渡回瞧着对方的脚，他没打算停，但是问，“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