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幕，惊得目瞪呆。他原来只当这事跟自己无关，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不准备手。没想到这场争斗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王这才主意到她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很好看。

        契丹男人把昏过去的年轻女人提起来，跟那个死了的女人并排放着，接着他开始脱她们的衣服和裙，不一会儿就把她们浑脱得光。他似乎在找一样什么东西。他找到了一封信，打开看了以后，就把它撕得粉碎，然后手一扬，碎纸片全被风走了。

        王躲在树后面盯着这个丑男人的一举一动。他的个比王了不止一，材也极为彪悍。看他刚才拿刀砍人的架势，武艺也很不错。王自忖要是打起来，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悄悄地伸手拿起了旁的弓箭。

        丑男人忽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玩那个年轻的女人的。他用嘴在她上了一阵，又掰开她的大，去她面的肉。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不太满足，竟然把手伸向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这时那个年轻女人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赤地躺在地上，那个丑男人正用鸡巴用力她死去的了同伴。她大声尖叫起来。丑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抓她的。那女人推开他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扯住了胳膊，像抓小鸡一样给抓了回来。

        “啪”的一声响，她的屁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白的肤上现了红红的指印。那个男人好像特别兴奋，扬起巴掌继续打她的屁。随着“啪啪啪”地一连串声响，年轻女人的屁被打得了起来。他把她推倒在地上，正要把自己的压上去，就听得“嗖”的一声，飞来一只箭，钉在了他的脯上。

        丑男人大吼一声，抬起来，仿佛在寻找箭的人。“嗖”，又是一箭来，正中他的咽。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跪倒在地上，发“咕噜咕噜”的声音。王收起弓箭，拿着长枪走近前去，在丑男人肚上补了一枪，把他戳倒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女人才开问：“这位壮士，你是宋人吗？”她竟然会说宋国的话，还带着些东京汴梁的音。王了。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长得很跟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一样，她全上除了红的屁之外，找不到一丝疵瑕。

        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的女人。女人见王盯着她的看，羞得满脸通红。她赶紧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裙，穿在上。接着她又为自己死去的同伴穿好了衣服。

        “请问壮士姓大名？”“在王。”王重新生起火来，开始烤肉。女人默默地走过来，坐在他边。她对王：她名叫萧铁雁。她父亲是辽国皇后的兄长，因为犯了错，被皇帝罚到边军中担任副将之职，那个被杀死的女人是她的姑妈。这个丑男人是她父亲的上司，名叫耶律铜锤。

        王吃了一惊。这个耶律铜锤在宋军中的名气很大，都说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有万夫不挡之勇。没想到他今天死在自己手里。萧铁雁接着说，他父亲发现耶律铜锤与朝廷里的一些大臣勾结，想要谋反，于是就叫她姑姑和她一起回京城向皇后报信儿。没料到耶律铜锤得到了消息，一个人追了来。

        王把烤好的肉分了一半给萧铁雁，两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坐在那里把肉都吃光了。王起去把耶律铜锤的和昨天他杀死的那个契丹目的砍了来，将他们的发扭到一起打成结，准备拿回去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