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败落空叹息，情殇自知再无期。

        明少容也朝我走来，两手指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的交缠。

        “啊――”

        “有虫。”他说，“我帮你把它走吧。”

        “既然你决定要带我离开，那往后我们还有好多东西要见呢。我要看日落、要看柳絮，要看飞雪。”我也紧紧拥住他的后背，“还要看有朝一日，飞雪落在我们的发上。”

        我时常回忆起我与魏长君独的间隙。只是，自那以后，又过了多少个月圆之夜呢――？

        〖肆〗曾相思

        他笑了。

        明明万分厌恶此般，我却只能假意颜笑――

        〖伍〗夜难眠

        东方苍狼不屑地发出一声“哼”，//暴疾速地扯下了我的衣衫，强地进入。

        水柳吗……

        “这诗我可听过。第一句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此生唯爱诗和水柳。诗是我毕生追求，而柳……观之一次，念之一世。”

        我拿出随携带的竹笛，缓缓地奏了起来。一曲毕，我低看向水面上我和魏长君相依的倒影。

        我被迫住明少容的男。明少容按着我的舒适地饮酒，而我的几颗眼泪啪嗒滴落到地上，耳边却是他们交谈甚欢――

        我被东方苍狼掌控着腰以下的地方，腰以上的地方又在被明少容肆意玩弄，那我上有没有唯一一个地方，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呢？

        “就是。”他不屑地俯视着我，“终归是取悦男子的下贱东西。真以为有个男子怜惜你，就成良家女子了？”

        多悲哀――

        民女不求享荣华，只求相伴饮茶。

        “往后，月圆和日落，我们皆要看尽。”我说，“我不再是，你也不再是孤独的诗人。”

        “哼。”他厚的掌心拍

        他把我拥入怀中，我的下巴搁在的肩上。我能感受到他在小心翼翼地碰我。

        在这世上，为何命运半点不由人？

        长君就是我的郎君。

        年轮年复岁岁念，花开花落夜夜思。

        他用力地拧了下我的上那点红。我吃痛地叫了出来，却还是附和着他声呢喃。

        魏公子，他真的已经……忘记了吗？

        我看着红轮在水面上的倒影，轻笑着依偎在魏长君的肩。

        我勾住他的脖子，媚眼迷离，在他的耳边吐气。再然后，撩拨起他的兴致，情意沉浮，深深浅浅。

        “东方将军，这名的感觉如何？”

        说着，便把我推给了他。

        他揽住我的肩膀。

        我不语，只是缓缓覆上他的手。

        我的脖颈扬起，惨叫一声。他的那过于大，竟让我有般被生生撕裂的感觉。

        我笑了：“一两只虫子而已，我可不怕。”

        “对魏公子而言，是更喜欢日落还是月出呢。”

        风来，柳枝轻轻地拂过水面，漾起了一圈又一圈波纹。

        “官人说得对……不过是您的囚，任凭您享用……呀啊――”

        我承受着明少容在我背后猛烈的撞击，我想往前爬，却几次三番被他拽了回来。

        “官人呀，您弄得家疼了……”

        “我一愿长君千岁，二愿妾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他便呵出一口气，落了我手背上的两只飞虫。

        那将军我识得他，在清周与金漠交战中战功显赫，人称东方苍狼，只是听闻爱妻也不幸在战乱中逝去。

        “世间女子多的是。”明少容笑笑，“东方将军若是想发一下在战场上的烦闷，不如逛逛醉花楼？”

        “……会把你弄脏的。”他说。

的痕迹。

        “无妨，反正已经被爬过了。”我轻声说着，睫低垂了下来，然后抽抽鼻子，努力不被他听出我声调的变化。

        明少容这回不再是独自一人来，而是相伴一个肤黝黑的将军。

        魏长君也摩挲着我的手。细看，却是我手背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两只飞虫。

        “柳姑娘可曾见过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