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幸福，假如现在有堵刀墙挡在

        前面，杜立能也许会毫不考虑的一撞上去，但是在他前的却只有一个孤苦无

        依的女人，杜立能真的不知自己应该怎幺赎罪，所以他只好蹲来将竺紧紧

        的拥怀里。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杜立能才着竺的额说：「对不起，老师，山

        以后我会陪妳去报桉、我也会自首，请妳不要再哭了。」

        竺泪婆娑的望着他好一会儿以后才应：「抱紧我，现在什幺都不要说

        ……我只要你紧紧的抱住我就好……立能，再抱紧一……」

        杜立能恨不得能把竺整个人全溶化在自己的怀里，他们俩的膛和脸颊紧

        紧地密合在一起，起初杜立能只是捨不得那汨汨而的泪珠，所以用嘴唇轻轻

        舐着，但随即竺的檀便迎了上来，那就像天雷勾动了地火，他们四唇相印、

        牙齿互磨，当竺的尖终于伸杜立能腔里面那一刻，世界突然变得彩缤

        纷和火光熊熊，他们俩本不晓得自己已经仆倒在地，而且还缠在一起不断的翻

        来去。

        时间早已不复记忆、宇宙也就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而已，如果不是突然有一阵

        冷风来，两片恐怕还捨不得分开，当杜立能在无意中抬一看，这才惊觉

        到天将暗，而那群衣衫不整的浑已经爬上大斜坡，就快回到主要的登山步

        那边，他低又轻轻吻了一竺的红唇说：「该起来穿衣服了，要不然等一

        我们得摸黑山。」

        匆匆整理了一衣以后，两人深款款地互相凝视了片刻，在四目交接的

        那一瞬间，所有言词都已是多馀，杜立能除了发现竺脸上有着一抹似有若无的

        羞赧之外，嘴角好像也噙着一丝笑意，如果不是她中还蕴着明显的哀戚，杜

        立能差就忘了竺才惨遭轮暴不到一个钟，而且他自己就是凶手之一，一想

        到这，杜立能不由得愧疚的低声说：「老师，天有暗了，等一走路要

        小心。」

        看着绪突然低来的杜立能，竺主动靠过去拉住他的手说：「怕我跌

        倒不会牵着人家一起走吗？」

        发现竺嘟着小嘴、表幽怨的站在夕照馀晖当中，杜立能心中不禁又是一

        阵疼惜，他握紧手中的柔荑应：「嗯，那妳要跟紧一，因为我们必须要快

        加鞭的赶山，要不然恐怕真的要请萤火虫来帮我们照路了。」

        竺将挨在他的臂膀上幽幽地喟叹：「有没有萤火虫没关係，只要你

        别再把我遗忘在半路上就好。」

        这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又使杜立能的心绞痛起来，他不晓得自己该怎幺接话

        ，因此只好赶紧弯腰拎起竺的小背包说：「妳放心，老师，以后连妳的壶

        我都不会忘掉。」

        儘他说的有些言不及义，但竺似乎明白他的心思，这位善解人意的女教

        师没再多说，她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杜立能往回程走，在快速昏暗来的山坡上，

        她们俩虽然交谈的时候不多，不过那份形影相随的亲密，彷彿就是一对相恋多

        年的男女，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在无法释怀及釐清状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