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手不禁再往xia探去,才发觉就连两banfeimei浑圆的肉tun都早被洪shui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端木凤仪香she2的追捕,探tou往xia望。
地上除了一端是刚才端木凤仪自己在手淫时遗留xia来的一大滩潺潺淫shui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端木凤仪那xinggan肉tun的一bu份,地上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这样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端木凤仪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她天生就是一个蜜ye分秘量奇多的女人,当然这是指被gao度刺激起qiang烈xingyu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昊天目睹这个qing景,不禁喜chu望外,se迷迷的yan睛盯向端木凤仪。端木凤仪被“儿zi”这麽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chu了异常的反she1xing行为,一手抱住昊天的脖zi,整个人就躲jin他的怀抱,万分jiao羞地把tou埋在他的xiong膛里,jiao吒dao:“坏……坏透了……的小坏dan……竟敢这样对娘……唔哼……”
刹时端木凤仪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时那gaogao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qiang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zi一xiazi消失殆尽,如此jiao态除了叫昊天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yan前这块feimei天鹅肉咬到kou的雄心壮志。
“娘亲,这可真算是chunchao泛滥啊。”
此刻沾沾自喜、心gao气傲的昊天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端木凤仪chu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xia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端木凤仪的雪白大feinai,拇指跟shi指狠狠挟住ting凸变ying的粉红乳tou就是rou搓捻磨……不时更肆nue地用力一nie,直教端木凤仪gan到麻、yang、sao、酸、痛,真的可谓百gan交集,yu仙yu死,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chu赞mei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mei……”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zigan到满意,xia面湿透guntang了的feinen淫xue又被一手抓个正着,mo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猜,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阴xue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端木凤仪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gan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zi看轻……二十岁的小伙zi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dao儿zi是多么的ai你,我知dao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xia无谓的矜持,让儿zi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昊天挨shen在端木凤仪耳畔,kou里说得温柔,手xia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he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xingyu就是特别mingan的端木凤仪,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yu望,但到底yan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zi,碍於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dao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shen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xia台阶。
“青云……我的乖儿zi……请你记起你的话……我们是母zi……如果错xia去……那么就成了乱lun……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lun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昊天并没有为端木凤仪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shen上所有的障碍wu除xia,chun心正dang的端木凤仪仍旧ruan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儿zi的庞然大wu暴lou在她yan前时,不禁破koujiao叹:“啊呀……好大……好大……”
足有七寸多长的庞然大wu像铁zhu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
“我宁愿背负着乱母的骂名,也不能让相亲独守空房忍耐寂寞,也要让娘亲幸福快乐,娘亲,我只是摸摸好了吧?”
昊天的嘴巴在端木凤仪耳边呵着re气,手掌已经an到了端木凤仪丰满的xiongbu上,温柔的rou着luolougao耸的乳房。端木凤仪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gure气一呵jin来,全shen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tui一阵酸ruan。端木凤仪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昊天熟练的捻nong着端木凤仪的乳di,把端木凤仪赤luo的shenzi搂的更紧。
“既然亲亲摸摸,只要不突破最后的底线,也就随他吧,可怜孩zi的一片孝心啊。”
端木凤仪想想也是,于是也就ruan了xia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shen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