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的皇帝也好，东边的也好，他们都知这个理，人从来是贪婪的，所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想要拉拢你们。他们都想要一统天，想要留名史册，被后人敬仰与膜拜。”

说了这些，开曜才又开始抱歉地问起旁的事来，问他这几个月在哪里，又问他为何会在山里，问他可曾遇到危险，可曾被人欺负，问他过得好不好。

临山前，祝汸回看了那片海棠，心中笑：你瞧，你一直都在，而我，也一直都在。

“我不比师爷厉害吗？”

祝汸愣了愣，朝他挤挤，促狭问：“是小七吗？”

开曜这也才隐晦地表达着想念：“寨里的兄弟都特别想你……”

开曜吓得慌忙：“不是！小七是我半路救回来的孩，同我没有关系的！只是他不好，又小小瘦瘦的，平常多有照顾。”

羊肉，也尝过岭南的妃笑，他们知这整片天到底有多好。他们，舍不得放，他们梦想有一日，能够再度拥有这片天。”

“嗯？”祝汸等着他接来的话。

他着山风，看着远风景，想到开曜那些话，由心底畅快笑容。

开曜开始傻笑。

有祝汸在，开曜早就忘记了挖几株海棠带回去的事。

他没有再问开曜，想带的人又是谁。

说完理想与抱负，开曜才又有些羞愧的说：“我没念过史书，也不怎么识字，许多都不懂，也就会打架。”他告诉祝汸，“我一个大目标，是西风寨，只是那两兄弟是读书人家的公，厉害极了，他们是秀才，比专门的师爷都还厉害。”

开曜的神与动作，早就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开曜用力：“我知！我们现在也不是从前了，打两个寨之后，寨里富了许多，天天给他们买肉吃！我往后也会对他们更好，如今攒了一笔银，我打算跟雪凛城的那帮悍匪买些兵，他们还有火弹，我也想多买些。日后打更多的寨，我们的银就会更多，资也会更多，我们就会更厉害！”

开曜摇，祝汸挑眉。

祝汸随便编了一段说辞，就将开曜骗了过去。

祝汸回看他，对他又是淡淡一笑：“你可想留名史册，可想被后人敬仰与膜拜？你又可想拥有这整片河山？”祝汸眯看远方，“你又可想知，更远的远方，西北之外，还有多少座山，又还有多少条河与大海？”

“……………”

开曜抱了田田骑，田田还是一回骑

两人站在风里一直在说话，仿佛要把这几个月丢失的时光全都补回来，直到田田等不去了，冲了过来，他们才堪堪回过神，一行人一同了山。

“我想带着我想要带着的人，一起看那些风景……”

祝汸大笑声，笑声被风带到好远好远的地方。

祝汸便：“你有我啊。”

开曜开：“我不想留名史册，我也无所谓他人看法，但我，我想看更多的风景！我，我想……”

祝汸表示赞同，没说自己也会贴补他的事，这些暗地里偷偷来就好了。

开曜从未读过史书，他被祝汸的话给惊呆了。

祝汸：“我也想他们的。”又问，“县里的掌柜可有时送衣服来？人家跟着你东跑西跑的，你要对那些孩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