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他自己都给吓忘了的借，偏偏关默说的还认真，认真的他心里五味杂陈涌不住的兴，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但确实难受，脑袋犯晕，前天旋地转，洛黎的脸都快幻影成俩，撑不大开，那红酒后劲大，他抬手拉洛黎坐的时候，力度都有控制不好。

“就是什么？”关默低着声音问。

关默里带着醉意地冲他一笑，往前一倾，特慵懒地把巴抵在洛黎肩膀上，张嘴，冲那肉可见开始发红的耳朵吐一个字：

当

有灵魂，还有酒量。

估计是因为明天要去山上拍实景的缘故，这些天惦记多了，梦里全是一座座山不说，中间还穿了他穿过来前登的那座。

洛黎那只被住的手蜷了一，指尖在柔床单上抠了抠：“你明明答应了我，不喝酒了，还说喝了你就是……”

这一夜关默睡得不安稳的。

洛黎正要摇转个话题，醉鬼突然就自问自答了：“就是小狗――我是这么说的，对吧？”

关默还记得当时是因为有投资方找他接戏，他看了剧本，印象深刻的，就是主要拍摄得上山拍，还是那种陡峭的，一看就特别偏的山。

洛黎没接茬，毕竟关默已经醉了，旧事重提翻旧账这种事起来总觉得矫的，几杯红酒而已，关默确实也没有非得要守约或非要记着那话不可。

关默靠在床摇摇，抬手拉住又要去找垃圾桶的洛黎：“我没事儿，倒是你，不是肚不舒服么？……我让大韦去给你买药？”

洛黎最后有没有回应关默记不清了，他脑袋太晕，直打架，只来得及看见对方嘴唇似乎动了动，并且靠了过来，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了。

洛黎一顿，抬看他。

醉鬼却没完没了地追问：“就是什么？嗯？”

暧昧的，还是站在酒店走廊上说的，李薇**的照片还在前不知真删假删呢，他就又开始大胆的给自己娄。

他摇了摇，说：“我没事了，就有撑而已，活动活动消化了就好……要不要再喝，我给你倒吧。”

再提去只会显得他跟个醉鬼斤斤计较。

“要不要吐一？”洛黎一回照顾喝醉的人，好不容易给人屋里放到床上，一额的汗，也顾不上，又烧又找垃圾桶的，忙的脚没停一秒。

房间里就他俩，也没必要担心给人看到，洛黎被抓着了也只是顿了一，没挣，反而顺从地在床沿边坐，嘴上终于得了空说其他：“我都让你不要喝了。”

关默脑袋犯晕，洛黎说得又小声，他听不大清，意识着洛黎的手背坐起来，包裹着掌心里的闷声：“嗯？你说什么？”

说罢不等关默再问，他已经转去到倒了。

洛黎顿时心尖儿一颤。

“汪。”

烧了半开，温的，一去咙是好受了，但关默今晚本来就喝的多了，一肚酒，这会儿一杯去更撑得难受。

不想吐是真的，他也没过喝到吐这么掉形象的事儿。

也确实是醉了，不然他应该不会对洛黎说刚刚那话。

关默却没完，继续说：“不为例，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