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默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直接愣住。

洛黎问：“不记得？”

关默睫动了动：“你想知什么？”

于是洛黎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了，又抓到嘴巴亲了一。

洛黎没回答，反而问：“那你为什么瞒着我？”

洛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醒了？”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打开床一盏小夜灯，漆黑的屋亮起来的同时，洛黎的脸也现在了关默前，他已经太久没有休息了，神经衰弱和心事挤压让他整个人都看着很是憔悴，脸庞似乎也比之前要瘦了几分，本就致的五官这会儿更是突。

他这句话说得很挣扎，即便现实就在前，洛黎依然无法将那个字说来。

关默，不知是不是休息了几天的缘故，以至于他这会

但最后关默还是选择了留。

关默还没来得及说话，洛黎就又说：“默哥，我想知。”

洛黎握住他另一边没有打针的手，抓起来吻了吻，才答：“没吃。”

洛黎垂着，瓦数并不的小夜灯在他侧脸落一层深的光影，长且密的睫每眨一次，就会在窝边落一层阴影。

躺的太久的有些僵，关默皱着眉，刚试图让动一，就觉自己手臂被人抓住，着他的力度还不清。

关默心满意足地用指腹扫过洛黎的唇，才回答：“我也不记得。”

关默不记得自己后来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的人生总的来说还是很平凡，就班的长大，就班的上学，从幼儿园到到中，再走过考，最终上了大学。

不知是不是因为关默的讲述，让洛黎此时的绪很平静，这会儿里闪着光，底全写满了真实的疑惑。

关默有儿想抬手摸摸这人的冲动，然而手被洛黎抓着，另一只挂着没法动，只好曲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在洛黎掌心刮了一。

除却家境殷实和家庭略有些复杂之外，其实与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并没有太多区别，大学时候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要不要国留学。

终于没有那么晕了，至少是这样，就是那种无力依旧如影随形，似乎还变得比之前都更严重些。

洛黎又说：“我都知了，你的本不行了，就算你为了我，不走，留来，你也会……走，对吗？”

“所有。”洛黎低声，“我想知你的所有，包括我不知的这个世界，关于你真正的过去，你边真正的样――可以吗？”

关默叹了气，低声问他：“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时间已经很晚了，不只是病房，整座医院都很安静，一墙之隔的走廊外只有偶尔查房的护士经过，脚步也很轻，几乎跟外的细雨声齐平。

他这话回答的太直接了，还有理直气壮，关默差儿没给他回答笑了，了气，才眯着问他：“为什么不吃？”

洛黎不知什么时候巴抵在关默的脸旁边，俩人距离很近，呼的时候关默几乎都能觉到洛黎鼻息的度，他微微偏过，一就对上了洛黎的睛。

“你是不是早就知了，不走，就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你不是说国外可以学习更好的技术，可以更加深研究电影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