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脆过来问吧。

“没办法，”车山雪摇摇，“说服不成，我也想不什么更好的主意——”

是的，转了一大圈，车山雪只为了知一件事。

被问的白麻反而希望他不要那么脆。

“——那就只能威胁你了。

他咬了咬牙，：“麻雀不会卖主人。”

车山雪：“真的不考虑一？我那表兄可不会半祝呪，虽然他当掌门的手腕不错，但一个祝呪都不会的大兴小兴岭圣女，不，圣，说去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闵吉。

太不寻常了，车山雪想。

就连邸报上也是，这接近年关的时候，不该是官贵人们最好的场时机吗？虞行是低调到什么程度，以至于他连名字都没现过一次。

车山雪沉默了一，：“看来你意已决，我无法说服你了。”

白麻和闵吉隔着中间一个车山雪对视，两人皆面僵，

看到这东西，白麻仿若将死。

消失在竹帘后，压在白麻肩上的力也消失，可怜的麻雀转一看，果然见到大国师直了背，端坐席上，掩嘴打了个哈欠，哪里有半醉酒的模样。

白麻吞牙齿和血，：“……不丢脸。”

车山雪逛了整个青城镇，去了几个茶馆又去了几个酒肆，所有人都在说皇帝，却没人说起虞行。

“文绉绉，牙酸。”车山雪说，同时他张开手，手心的东西给白麻看，叹，“现在密探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果然是先生的手？”闵吉放心，“刚才吓死我了。”

半晌，牙齿打颤的白麻勉自己说话，“大国师到来，有失远迎，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去办吗？”

“虞行算不上麻雀军的主人吧，”车山雪疑惑，“虽然他执了一半虎符，可另一半应该在我那侄手里。”

反正这种事没什么不能在大国师面前说的，或许是知自己难逃一死，白麻反而豁去了。他面无表：“车弘永只不过是个梁小丑，搞忒多事，还要我们给他屁。麻雀的主人，不，是呪兵的主人永远都只有一个，就是——”

“真是运气好，”车山雪说，“遇到熟人省了我不少功夫。”

白麻面喜。

白麻，“我对丞相忠心耿耿！”

白麻：“……”

“……”白麻。

“车弘永？”白麻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就他？”

“没事，这次门我没带厉鬼，你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车山雪，“就问一个问题呢，麻雀应该知虞行在哪里吧。”

“圣女虞氏？”车山雪打断他的慷慨激昂，“这就更不对了，没有女儿，虞氏血脉已绝，就算姓氏和血脉还在传承，圣女的力量已经断绝在我母后那一代。虞行只是姓虞而已，要执掌大兴小兴岭，你们找他还不如找我呢。”

最后的获救希望，但和从前一样，依然被大国师打破了。

这些蜡是白麻的，他之前偷偷弹到老实汉衣服皱褶里，指望老实汉去后发现不对，找其他人商量对策。

虞行在哪里？

在车山雪手心里动的是数粒蜡。

“不，”车山雪笑眯眯回答，“小七我给你介绍一，这位是虞丞相心腹，麻雀的军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