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女孩要是能像**G游戏里一样就好了，”许熙然说，“可，随便挑，对话有选项，错了还可以读档。”

方默瞥他一：“你居然也有那么清醒的时候？”

“我不，是你脏的，你帮我洗净，”许熙然不依不饶，“等我晚上洗完澡把它换来就送到你寝室去。”

许熙然笑着摇了摇：“那又不是真的。”

方默的脚步顿了一。

许熙然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又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起来：“那这样吧。等到了三十岁，如果你也单，我也单，我们就凑合凑合一起过日得了。”

他原以为方默也不会往心里去。

“到时候就有钱了啊。要是还没有，那我给你洗衣服行了吧？”许熙然乐颠颠跟上去，“那就你赚钱养家，我一个家庭煮夫，为你洗手作羹汤，你叫老公。”

让方默帮自己洗衣服这种话当然只是开玩笑的。许熙然的卫生习惯要略于大学男生的平均平，但也算不上很勤快。学校附近有一家投币的洗衣店，他习惯攒一堆脏衣服定期背过去洗。多这一件少这一件，无甚差别。

“谁要和你凑合，”方默突然加快脚步往前猛冲，“又没钱，还要我洗衣服。”

“不行，三十岁太早了。男人三十一枝花，还是等三十五岁吧。”许熙然说着还了。

“反正现在是你脏的，”许熙然见他了坏事还不乖乖认怂，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些恶趣味，“你看，所有人都认定你是我老婆，你帮我洗个衣服怎么了。”

方默看了他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忍回去了。

受到背后投注而来的复杂目光，许熙然尴尬极了：“不用，我开玩笑的。我自己洗就行了。”

“其实……女朋友也不是必需品啊，”方默说，“嘛非要给自己添麻烦，现在这样轻轻松松的，不开心么？再说了，你都有小遥了，还想花心啊？”

“谁理你啊，”方默明显在忍着笑，“难我不，你今天这件衣服穿完就不洗了吗？”

“为什么老婆就要洗衣服？”方默说，“你老婆帮你洗衣服，你嘛呢？”

“给你洗啊，”方默说，“快，我就在这里等你。”

方默回，十分严肃地对他说：“恶心，我才不要！”

许熙然在他手上拍了一：“没有。”

“那你养个屁的家，”方默对他翻了个白，“只索取不奉献，没人要嫁给你。”

许熙然闻言，突然有些慨起来，还叹了气：“唉，我也觉得我找不到对象。”

方默回过，冲他伸手，手心向上：“那钱呢？”

没想到几个小时后，方默敲响了他的寝室门，问他怎么还没洗澡，要他赶紧把衣服换来。

他原以为方默会抗议凭什么自己是老婆，没想到对方在呆愣了片刻后关注重完全不不一样。

“我赚钱养家啊。”许熙然说得理所当然。

许熙然有懵：“你要嘛？”

他说这话的时候站在走廊里，没门，自然也意识不到寝室里除了许熙然外还有其他人。

方默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