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们都说，其实你的朋友就是你自己吧，”方默叹了气，“我风评被害。”

他这样，岂不是害得自己也跟着要多想了。

方默无奈地叹了气，磨磨蹭蹭从袋里掏一张集卡，递到了柜台上：“还差两个。今天我自己两杯就齐了。”

许熙然一时竟说不上话。

方默松开了：“可能是因为我长的帅吧。”

他说完，又指了指许熙然：“他付钱。”

许熙然傻傻地看着他：“我现在也很惊喜啊！”

“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他皱着眉一副不的样。但因为还红着脸，所以毫无杀伤力。

后传来那女生的声音：“两杯一共四十，请在这里扫码。”

“你要怎么报答我？”方默问。

许熙然还是在笑。这茶太甜了，他依旧喝不惯。但他现在突然觉得方默也特别甜，而他却对此相当满意。

“人家居然还都答应你？”许熙然说。

方默还是不吭声，那女生笑着替他回答了。

听起来有欠，但应该是实话。突然被方默这样的帅哥搭讪，本来并不打算买这款茶的姑娘或许都会改变主意。

“那些人没问你为什么要集吗？”他又问。

方默侧过看他：“真的？”

许熙然疑惑，小声问他：“你经常过来？”

那女生不以为意，十分：“你昨天集了几个啦？现在还差多少，应该快了吧？”

方默低着，甚至还不自然地压低了帽试图遮住脸。可茶铺里的女生依旧认了他，大声冲他打招呼：“帅哥，今天又来啦！”

几分钟后，两人各自捧上了一杯甜到齁的粉茶。

“居然还有这一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许熙然小声慨，“不过……还不好意思的吧？”

他现在心过分愉悦，不自觉得变得啰嗦起来。虽然已经看了方默正在不好意思，依旧控制不住要去追问。

许熙然：“只要我得到。”

许熙然袋里还多了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钥匙扣。

方默见事迹败，恼羞成怒，在许熙然上不轻不重踢了一脚。

“说呀，真的都行。我说到到的。”

方默脸更红了，没声。

“我说了啊，我有个朋友，喜那个钥匙扣。我想送他一个。”

许

许熙然惊讶地扬起了眉。

“他在我们店门泡了两天了，有人过来卖茶他就凑上去问能不能帮忙让他集个。我们都认识他了。”

方默小幅度地了：“现在还没想好，我先存着。”

许熙然看着那张已经盖了十八个印章的集卡，惊讶万分：“你什么时候喝了那么多了？”

等两人到了店铺前，许熙然终于意识到，确实是他多想了。

许熙然低着笑，没说话。

“你说，”许熙然信誓旦旦，“我有求必应。”

他说完等了很久，方默却始终没开。于是他忍不住促。

方默茶，不吭声。

然后，他在许熙然开前，突然又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今天是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