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苦思冥想。他和方默的友开端，好像是因为一起看宅番。

许熙然没有吃零的习惯，但还是立刻：“好。”

方默至少也是个隐藏人。

可正常相是什么样的呢？

要不……学一学？

许熙然安静地脑补，然后忍不住笑。

等正片开始播放，他才终于闭上了嘴。第二季第一集今天刚，他也没看过，还来不及写小论文。

许熙然对方默的格太了解了。他一定会哈哈大笑，乐颠颠拍照，言调侃。等自己开始不兴了，他又会别别扭扭安几句，还会昧着良心夸赞。夸完了肯定得臭几句，说些“只比我差一”之类的贱兮兮的话。

男生之间极少探讨问题。许熙然没有适合倾诉的对象，只能闷瞎想。他姑且先从自己上找参考。作为一个曾经的钢铁直男，他究竟是怎么一步一步沦陷的呢？

“画面比上一季更了，是不是？”方默又说，说完拿一Pocky递到他的嘴边。

很好，这个切非常棒，方默很兴趣，要再接再厉！

以往轻轻松松就可以到的事，如今因为瞻前顾后而变得无比艰难。

他的笔记本不大，只有十四寸。两个男生一起挤在前面，肩膀自然互相挨着。方默对此不以为意的样，从肩膀到手臂，半边都紧紧和他贴在一起。许熙然紧张无比，不敢动弹。

片继续播放。

琢磨了半天，除了方默真可，没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经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方默的女装令他神魂颠倒，而才让他终于醍醐灌确认了自己的。

因为第一季收到广泛好评，第二季资金更加充裕。从片起，每一帧画面都充斥着郁的炫技。

无奈之，他决定暂时不以追求为目标，至少先调整心态，到像以前那样和方默正常相。

他为此忧愁了一整个星期，整夜整夜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总要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所有不该的事都了个遍，现实中他拿手机，想没话找话都憋不词。

方默双手环认真：“这个我知！昂贵抖动！”

“哇，小遥好可哦！”方默一边吃Pocky一边慨。

他发仿佛小松鼠一样咔嚓咔嚓的声音，令许熙然不由得分心在意。

许熙然偷偷深呼，在心中鼓励自己。

自己这个对恋全无绪的外行，还有别劣势，想要顺利通关可以说是难度宛如登天了吧。

为了掩饰，他滔滔不绝，没完没了介绍了一大堆恋语第二季的新制作班底。方默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提问。

“拿了零，”他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给许熙然看，“一起吃。”

方默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现。

许熙然皱着眉，没吭声。

这个选项立刻就被他否定了。当这个假设现在脑海中后，他甚至不由自主起了一背的鸡疙瘩。毫无疑问，若他女装，方默绝不会为之心动，更可能大肆嘲笑。

笑过后觉得自己真是完，再次绪低落。

许熙然心得飞快，用嘴唇接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