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皱着眉说自己有儿难受时许熙然将信将疑，让他老实一别再想耍花招。

他一度以为，方默说不定真的小到令人难以启齿，又或者脆畸形缺一个什么的。他都想好了，不看到什么都要告诉他一也不奇怪好得很，跟他的一样可。

不过也不坏。他前不久鼓起勇气，偷偷了一件自己觉得很羞耻的事。就在他们初次接吻的第二天，他去买了一盒退膏，躲在寝室卫生间里把自己的搞的光溜溜。他敢打赌，许熙然会比较喜这样的。才刚把人哄到手，他得消灭一切可能造成负面影响的因素。等以后套牢了，稳固老夫老妻了，再展现真我也不迟。

方默愣愣地看着他，心想，我男朋友怎么有怪怪的。

正想着，许熙然的手缓缓向上抬了些许，手指不轻不重从他拂过去。隔着睡衣，的。

“陪我一起睡，”方默理直气壮地说，“我真的病了，我痛难受，特别需要你躺在我边上。”

方默心想，我又没有。于意料，不过许熙然想看，那就看看吧，脱个上衣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认命地抬手，刚打算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却被制止了。

许熙然哭笑不得。

方默看着他嘿嘿笑，不说。方默的面颊此刻依旧红红的，也不知是因为那一度，还是在不好意思。他的表中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跟方才被欺负得哭个不停的判若两人。

他在那之后搂着许熙然犯了好久的迷糊。余韵过于甜蜜好，两个人安安静静躺着，都不想动。等想起来要整理着装再盖被已经迟了。到底是冬天，方默一直着，又了不少汗，着凉了。

许熙然伸手他的短发：“等你好了，想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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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看这个。”许熙然说。

方默真的发烧了。

然看了，又没有，多看看。

“多麻烦，”许熙然说，“撩起来不就好了。”

但那看起来实在正常的过分了。许熙然认为那甚至比起一般男要更漂亮一些，跟他上其他分的肤一样比寻常人更白净。至少比许熙然自己的白净。许熙然很愿意有机会多碰碰。

许熙然在很多时候都不明白方默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和想的不一样？方默又往后缩。

“你之前到底为什么不愿意？”他问。

许熙然十分尴尬，还很自责，为自己的不信任过谦后鞍前后守着。方默被迫喝了很多，肚胀鼓鼓，人晕晕乎乎的。

但心却不坏。

只是现在不方便。许熙然的理念，发烧就应该多喝，再好好睡一觉，少折腾。

那岂不是还得脱？

等几个小时以后，方默又一次测量温，银温计显示三十七度八。倒是跟他当初骗人的度一模一样，简直未卜先知。

得小准备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方默有激动。

他把被卷在上，只脑袋，对许熙然说：“你要不要再摸摸我？要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