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说。”方默知他忍不住，故意唱反调。

坐一大怎么了，那么金贵。昨天晚上自己光着往那儿坐的时候他怎么不嫌重还那么HIGH。

“想你的……”

“没有啊，”许熙然说，“就是有别扭。到时候你父母都在，我没法像现在这样想抱你就抱你。”他说着，拉着方默弯腰，抬亲了一，“想亲你就亲你。”

他话还没说完，方默大喊一声：“我呸！”

许熙然果然忍不住。他笑了一会儿，摇了摇：“不行，我得说。我憋了好久了，前几天就想说了。”

他理所当然地向方默讨要安。

“趁着现在还能

许熙然笑着连连摇：“没本事没本事，还是要碰的。”他说着抬起右手给方默，“再帮我，肌肉都住了。”

方默兴兴坐他怀里，装模作样给他手指，屁故意动来动去往他上蹭啊蹭。

方默心肝儿一颤。刚想说什么，却见许熙然把手抬了起来，隔着衣服在他那个位置拧了一。

没别人了。

方默不堪受辱，了起来：“你的屁才是尖的呢，有本事以后别碰！”

许熙然前几天在他们第一次正式开始之前信誓旦旦说什么位不通是不科学的不可持续的路，如今倒是彻底只字不提了。这人明显就是一丁儿都不愿意在面的。方默表现得再，他都没有半好奇心和尝试的意图，沉迷耕耘不可自。

方默迟疑了一：“你不想去我家吗？”

“你好重啊，”许熙然说，“还那么瘦，屁都是尖的，戳在我上压太大，每次被你坐超过两分钟我的就痛得不行了。”

许熙然的最后一门课是半开卷，能带一张A4纸。他用极细的针笔在纸上密密麻麻写满芝麻大的字，终于把所有要都挤上去以后，手指都快筋了。

“其实你就算坐我上，也没有小鸟依人的觉吧，”许熙然说，“那么大一个，我现在视线都被你的挡住了。”

许熙然左手搂着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有一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方默心里其实是好奇的：“到底怎么了？”

“要是能这样在寝室里过完整个寒假也不错。”他说。

当初担心在寝室里这种事不太厚。可如今人都走光了，什么也不又觉得暴殄天。

他这几天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过，真的微微变大了一圈，颜好像也跟从前不太一样了。许熙然再这样去，等到了夏天穿上T恤，单薄的衣料肯定会被两个印。

方默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许熙然传染了也变得傻气，才会一度担忧自己得被迫为1。

可想到许熙然这样彻底的纯1也曾暗自决心要为了他躺平，方默又心里一阵阵甜，连许熙然刚才的讨嫌言论都气不起来了。

……还想看。

方默一边替他，一边用力瞪他。

“……”

许熙然见他表松动，抬起另一只手把他搂到了面前，靠了上来。

当初他Cos小遥着假把衣服起来了许熙然都不乐意嫌他有伤风化，要真到那时候，许熙然不得介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