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但你只能吃两个。”

        “姜颖，你知么，我曾经在雨里等了徐薇两个小时，在她生日那天。”

        可她等到的只是一个醉醺醺的，叫着自己初恋名字的徐薇，以及永远不变的那一句：“我们不一样，不可能的。”

        那以后她就不跟那些人明面上了，现在一想还脑壳疼，严婧瑶脆不想了，“诶，十三，你今晚这儿有手打肉嘛？”

        十三的手一会儿便把小姑娘带去了，十三看人走了，才凑过去问严婧瑶：“你咋又带人来？今晚那帮人找陪酒了？”

        “十三。”

        “啊，十三~”

        气轻佻，小姑娘明显一抖，严婧瑶趁她没反应过来，顺势往旁边一拉，把她带拐角，然后右往前稍稍一迈，恰好卡她的间。

        又吃她白，十三真想把碗扣她脸上，然而还没动手，突然看见严婧瑶盯着她。

        --

        “你几岁了啊？”

        “偷偷来的？”

        “严……”

        “没关系，让我静一。”

        会所正是开门的时候，严婧瑶从后门去，找到正吃夜宵十三，抢过她手里的串串咬一，“派个人，把这孩送回家。”

        “呃，，可是……”

        “他们找陪酒的不是经常么，”严婧瑶切了一声，不屑，“我也不是跟他们应酬，懒得去，就是KTV碰巧碰到了。”

        “废话，你忘了，之前我和姜颖在车里，来敲老车窗那几个混混……不就是那姓申的鳖孙的么，就因为老让他把陪酒的撤去。”

        而她，从来没有过机会。

        “老严……”

        那人远远朝她招手，似乎示意她过去玩，然而那边包厢里是些什么人她完全能猜到。

        小女生都没反应过来，可严婧瑶很熟练，看她发愣，直接唤来领班，了小费。

        “我去，你是猪吗？”

        搂着人就了KTV，路边刚好停着辆观光车，她把小姑娘拉上去，晃晃悠悠，没多久到了的铜锣湾风街。

        手停在，女生绷紧了神经，好久才弱弱地抬起，小小声声，“……领班让我来，不然不给我结工资。”

        “老严……”

        “我……诶诶，你别乱摸啊！”

        “你，第一次来卖？”

        会这么叫她无外乎那些人，严婧瑶扭瞥了一，果真看见一个熟人，经常“带”姑娘来的男人。

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满的担忧，“你没事吧？徐薇她说的那些你别太在意，她……老严？”

        严婧瑶松开了姜颖的手，认真地朝她笑了笑，“所以，你跟我不一样，徐薇是个好女人。”

        默默地拐过墙角，正想去外面走一走，迎面忽然撞上一个女生，严婧瑶意识拉住她，跟着听见有人叫她，“严公。”

        “来六个！”

        突然语，姜颖看着严婧瑶，终于无奈地了，严婧瑶转过，慢慢地离开了包厢。

        “我就要六个，今晚我心不好！”

        十三回过，看到严婧瑶后穿着暴的小姑娘，瞬间明白，让边一个女的去开车，送人。

        抹抹嘴巴，严婧瑶又过去，掏钱包数了十来张钞票给小姑娘，“别再去那里了，换一家兼职吧，你这年纪不适合。”

        “你，你嘛……”

        “啥玩意儿？”

        “怎么跑来这里的？”

        “说了我心不好嘛……”

        “你……别……”

        “……”

        “你跟这个说地址哈。”

        某某市长的二公，现在他爹搁北都牢里坐着。但严婧瑶可太记得那晚上了，小氓几棍砸碎玻璃，她一脚油门撞伤两个，额了三针。

        怪不得看着还是个小孩，严婧瑶等那人包厢，才拉着小姑娘，“跟你领班说，你，我包了。”

        “……”

        “……19”

        她准备好了一副漂亮的项坠，想和徐薇再表明一次心迹――她从来没有抱着玩乐的态度。

        “姜颖，你对她来说就是特别的。”

        “我，我是兼职。”

        立刻就明白边这姑娘不是偶然，严婧瑶心里冷冷一笑，转过，唇角一勾。

        “吧你，挑三拣四。”

        小姑娘吓得哆嗦，脸上羞耻地红，严婧瑶却只是瞥了后面，又把手伸到她的短裙面。

        小姑娘拿着钱有些不知所措，严婧瑶却已经过去十三那里抢她的宵夜，“有没有鱼？”

        “你这，行行行……给你吃十个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