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抗拒，她乖乖地闭上睛，由着季岚的手在她的发丛里游走，压。

        “嗯。”

        拉了拉衣服要走，季岚忽然又拽住她的胳膊，“婧瑶，结束之后你可以等我一吗？”

        “嗯？”

        太近了，严婧瑶又想跑，季岚赶紧用了力，“你不是还要开庭么，别动了，一会儿就好。”

        “婧瑶，”她认真地望着她，目光像柔韧的藤蔓，缠住严婧瑶，“你可能冒了。”

        冷艳的红唇近在咫尺。

        “好一了么？”

        “……”

        她快不会动了，季岚莞尔，恰到好地松开手，退后半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力适中，拿得很准，她仿佛知她哪里不舒服，手指准地着，正好是她胀痛的。

        估计是因为被告的状况有特殊吧，但凡分尸总带神障碍，严婧瑶反正不那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开庭了。”

        “嗯~”

        “……”

        “……”

        “……”

        --

        湿的气息刻意打在她的唇畔，季岚有节奏地着，觉严婧瑶逐渐没有那么抵了，才将手往前探了探，拇指正好抵在她耳后的位。

        太撩拨，也太香艳，严婧瑶呼突然裹上了度，不自觉偏离视线，想逃避，“好了，季岚，我……”

呆住，季岚索住她的后脑勺往前轻轻地推，让她低。

        不过这事儿压得紧，严婧瑶也不知案，没想在今天一审。

        财政二分局一个副分局长，被老婆杀了分尸，女人还跟尸待了四天，警察接到报案去的时候刚好把她堵在屋里。

        脑似乎没转过来，季岚笑笑，指了指别着的证件，特邀陪审员。

        额被迫和季岚的相，熟悉淡雅的幽香又充斥上来，比醒脑棒还要刺激，严婧瑶一颤，心脏绵绵地收缩。

        “你今天有案开庭？”

        “好，”季岚眉心稍稍松开，语气依然轻柔，带着哄，“说话算话，你不要再跑了。”

        “还疼吗？有作用么？”

        拇指压的地方又麻又有轻微的疼，却很舒服，严婧瑶忍不住放松来，季岚一边着，一边微微地偏，不知有意无意，用嘴唇轻轻碰了严婧瑶的巴。

        看着季岚的睛，严婧瑶慢慢掰开她的手，“这件事待会儿说，我还有案。”

        丝丝酥麻的，拇指沿着耳上摩挲，严婧瑶一抖，赶紧睁开了睛。

        季岚，“我也是突然接到法院的通知才过来的，一起来的还有公大的一个教授。”

        “！”

        “交通肇事，不过不复杂。”

        官方盖章的证件，严婧瑶愣了愣，这种特邀并不多见，一想，“不会是那个分尸案吧。”

        “哦，那比我这边的简单。”

        “……呃，可能吧……谢谢。”

        温柔的语调几乎是哄，季岚得寸尺，双手悄无声息地向前，轻轻捧着严婧瑶的双颊，指腹带着温度摩挲。

        见她犹豫，季岚便脆不放，“那天你走了，我的话没说完，其实那晚上，你没有对我一步的，你没去，你……”

        “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