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二年级后就不一样了。主题班的同学们，大概没几次个人直播的机会了；反而特殊班的学姊们，都是“优秀”的女，也从整学年的成绩考评上正式得到认证。原本还只是随便挑一个直播女观赏打发时间的观众，也都知现在开直播的，都是较好的货。

        现在的直播，却是有人数显示的，欺瞒不了自己，不但不能有半偷懒，甚至因为是自己选择要以这方式赚外快，所以也不容许有半松懈怠职，另一方面再次激起了每次直播必定会产生的矛盾：人数越多，收理应也越，直播也越成功，但同时也表示自己这段直播画面也被更多人看到……。

        事实上，学姊这一天迄今的所有事，从熟睡中被闹铃唤醒的痛苦模样、走廊上与其他学姊们谈话的容、唤醒学妹们的慈表、向舍监请求碰权的委屈求饶、向助教请求协助上课不断被拒绝的可怜模样、灵蛇钻时恶心反胃却要尽心奉仕的屈辱模样、课程结束后仍不获站立的资格只能独自像只无助的浪狗般爬到多媒中心的可模样、到多媒中心后的挑选、清洁、化妆、穿衣等等，一直到自己直播间的所有画面，全都有被拍摄来，也同时可以成“直播”，只不过这类生活直播，只有少数真正关心这位女的顾客们，才会花钱花时间全收集来，例如安安学姊，就算已经被买走了，但是只要她的课或日常画面现在哪个摄影机屏幕上，就永远都有人在透过那摄影机观看她的一举一动。

        真正的原因是这几周以来，三年级学姊们更阶的课程而无法直播、二年级特殊班同学们忙于照顾学妹们无暇直播、一年级还未经事的幼们更不可能会主动跑来要求直播，所以从这一学期开始至今，梦梦学姊竟是第一位直播的女，这也导致所有等直播等得饥渴难耐的狼客们，就算之前从没看过她的直播，也都迫不及待着这一刻到来了。

        再者，当时还是一年级的“小贱”分，虽然有在追踪这一届女状况的顾客们，都知哪些可能是拍卖会上的抢手货，哪些只当次等品甚至瑕疵品，但是也有不少观众们本不在意这些，只要有得看就好，所以纵然是安安学姊与另一位后段班同学一起开直播，仍会有分观众选择人少清静的后段班同学直播视频，更甭提观众个人好而导致每个直播女都有获得“观众缘”的机会。

        女们直播第一件事，是要先就着屏幕直播的画面，宛如

        当然，对学姊们来说，虽然自己被偷拍这件事是随时都在行，但是平常的偷拍画面被观赏甚至被载、购买，自己也没有半钱收；况且永远无法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有没有被人监视，为了避免增加不必要的羞耻，学姊们都不敢乱吓自己，但是因为随时都有被监视的可能，而也无法偷懒，就像刚才梦梦学姊爬到多媒中心的路上，别说趁四无人时偷偷站起，就连“屁翘低一”

        仍然无法在一开播就涌来这么多顾客，通常会到这数目，都已经是开始直播，到重片段之后的事。

        这种结果对梦梦学姊来说是预料之外，但是仔细思考却会发现是理之中。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

        而且，梦梦学姊虽然已经了不少的心理准备，但是才刚开始直播，观看人数就已经超自己的预期了……虽然每次直播为了确保顾客们能事先得知消息空时间观赏直播，所以都会先提前预告，但是就连晚上或假日的“非上班时间”

所有行程，吃什么、穿什么、学了什么、过什么、如厕时间、次数等等，全都能够掌握。

        自己忽然有这么的人气，让梦梦学姊有慌乱失措，幸好直播的开其实是一些比较例行的容，才能让差忘了自己要直播什么的梦梦学姊，靠着以前丰富的直播经验拉回来。

        以前一年级时的直播，是全班三百名女孩们都有资格提申请，所以虽然几个比较门的直播女们，会为了避免互相抢客而协调将时间错开，但仍常常会有同一时间好几个直播同时行的况发生。互相瓜分了观看直播的观众人数。

        这简单的小偷懒也完全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