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啊？你问何仙姑去啊？」

        「嘿，都是仔嘛，咱们当初还不是一样？」

        「嘿，可惜了，我要是她的男人，我肯定每天晚上都的她都走不动。那小屁，鸡巴去一定够劲。你看过那段视频没？」

        「，我哪儿知啊？」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阿爹阿娘都在找她呢？那钱花的，和似的，好像只要肯帮忙，一天就是五百……。」

        谢鲨脸上的费油都快冒了来，生怕是哪个村人拍了什么东西被这老小看到了——这岛上三村五村沾亲带故的，指不定谁猫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什么东西拿来给这老小看了呢。

        张屠还在旁边说着，但谢鲨却不等他说完就朝自己的徒弟猛地一吼，然后大步星就走到了小徒弟边上，照着那个小胖的脸上就是一大耳刮，直把这小徒弟打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在他屁上踹了一脚，「一边去！丢人现的玩意，给我！」

        一瞬，望着他的睛，谢鲨的心里都是一惊，都怀疑这胖是不是知了些什么？「嘿，那小妖啊，我还真见过几次，真灵的。」

        说话间，他还用手比划着赵晴的线条，问：「你说，何仙姑怎么就没想把她招去呢？」

        「什么？什么视频？」

        「是……。是啊……。」

        「就是尾仔他们拍的那些啊，哦，对了，我都忘了，她就在你们村，你每天走过去就行。不像我，只能看看那些仔的视频。还别说，我是知你们村那些仔为什么和我们村那些仔打架了，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一样。」

        「嗯，是啊……。」

        「学？学什么？」

        一声，粘满猪血的刀尖扎肚，净利落的在气背猪的肚正中划一直直长长的，红白细腻的猪肉往两旁一分，一腔就耷拉了来。

        「仔不打不成！要是就这么师了，还不得把老的脸都丢光了？

        瞬的，谢鲨明白过来，这老小是在说尾仔他们拍的阿晴教仔们舞的视频啊！这给我吓得……。

        「！你嘛呢？肉都让你坏了知不？」

        「你说，何仙姑能到她那些动作吗？我好像还真没见她过，她这几年登台唱的少了，到是她们家那娃唱的是不错，和她当年差不多，但真没怎么看她过，毕竟人家也是去陆上闯过的……。不过和这丫一比……。」

        你是想和阿晴这么玩？谢鲨在心里想着，嘴里的烟味儿都变成了说不的苦味儿。

        谢鲨心里继续乱糟糟的，直想着这老小和我说这些嘛？是也想那小货还是怎么？都没注意听他后面说了什么？「学舞啊？那小货那大屁，抓着后往后脖劲拉的那个动作，你说，要是她男人让她这么，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屁，她会是什么觉？」

        张屠赶紧站起来劝，旁边几个帮手，还有几个养猪家的女人也过来帮着一起劝着。

        「扑哧」

        说话间，谢鲨就把徒弟手里的刀抢了过来，把手在气背猪的肚上，一刀就扎了去。

        只是还不等他答话，张屠又自顾自的念：「那小细腰，那脸，尤其是弯腰抱的样，你说说，这都是一个妈生的，为啥人家的能那么，我家那黄脸婆连自己的腚都快摸不到了呢？」

        谢鲨抹着脸上的汗珠，心里都把那些仔的祖宗八辈给骂了一遍——虽然他们的祖宗八辈和自己的祖宗八辈都是同一个祖宗吧？直骂着那些傻炮仔，凭你娘的就不知藏着，怎么什么东西都拿来给人看啊？「嘿，你觉得咋样，那小货当着你面抱没抱过？我看他们那视频里，那丫趴在地上，一脚前，一脚后，那两条直的，屁那叫一个鼓，我是没在你们村，我要是在你们村，我肯定天天往她屋里去。对了，你们家仔没跟着一起学学？」

「什……。」

        张屠说着说着，看着谢鲨脸上汗珠越来越多，有些诧异的问：「怎么？最近这么虚？这天凉快的啊。」

        「诶，师傅……。」

        谢鲨心里一阵烦躁，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装作不兴趣的说。

        说着说着，张屠还比划了一个抱着女人屁的动作。

        「，那小货，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成天在村里穿得跟个鸡似的，勾这个搭那个，连六婆的儿都不放过，还和那傻有说有笑，见个男人就走不动。她跑哪儿去都不新鲜。说不准是和什么小白脸跑了都说不定呢，也亏白仔还那么拼命找她。」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女仔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呢？就这么大个岛，就是掉到里，这么些天也该冲上来了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