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张戚左右看了看，确认程大松不在，周志勇又在远举哑铃，才低声问：“那天他没拍你吧？”

“可是用你……”话说到一半，他便在钟习愤怒的注视闭上了嘴。

“……！”

钟习站在厕所门看着对镜呲牙咧嘴的人，扬起嘴角问：“我去帮你买只唇膏吧？”

张戚一直认为男人的标准是一八〇，所以钟习在他里就是超标，超得不多，但偏偏一分一毫都是要命的距离。以至于那几公分在他心里成了永远的痛。

随后警员在他住的地方找到很多照片，各种待捆绑的花招都有，极其不堪目，其中就有死者刘晓明的。

被羁押之后，严世杰的家人替他请了律师，想以他有神疾病这一请法官从轻量刑，医生也证实他的确是功能障碍患者，但是否是因为这样引起他心理上的疾病还不能肯定，但可能并不大。

新仇加旧狠作祟，他心怀不甘的走浴室，恶霸地一指在沙发上看书的人，“以后跟我去不准穿有跟的鞋！”

哼了一声，钟习的回应是拿起茶杯去倒。

钟习难得合了一，看了他一，说了声，“没有。”

虽然一向自诩是个彻底的大男人，但张戚也实在不想忍受嘴上那种带着轻微疼痛的燥，犹豫着刚要，钟习突然凑上前，贼贼地看着他笑。

秋意渐，天气一天比一天燥，让张戚的嘴唇都裂了，又不能，越越，于是裂的唇衬着他重新蓄起的胡，让他整个人更显沧桑。

钟习正在帮“小星星”。自从送给他以后，这原本快被张戚养死的仙人掌球颜益发碧绿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起死回生了。

严世杰坦承自己当时是因为太过兴奋而错手杀了刘晓明，以前他虽然也玩得很凶，但把人杀了还是第一次，事后冷静来就决定把尸理掉弃尸到郊外。

“……！”

“队长，”周志勇放哑铃，气吁吁地问：“你又被小钟嫌弃了啊？”

“他又不行。”

“你给我

张戚坐在钟习办公桌上，双手抱在前发表看法。“不过就算是误杀，弃尸这罪也够他受的了。”

不过说到这里，钟习才想起一直想问前人的事。“那天你怎么知我在那房间的？”

只见张戚的得意一笑，“直觉。”

这人现在的角是……嫌弃“女伴”比自己的男人吗？钟习厌恶地瞥了他一，“你为什么不穿跟鞋？”

张戚顿时松了气，“幸好我到的及时，不然你——”

次，被害人刘晓明也是其中之一，他有时候也为严世杰服务。

很满意他反应的钟习拍了拍他的，转潇洒离去，留张戚在厕所里望着他的背影瞪。

那天两人回去之后，钟习就把张戚在床上，不只一次地威胁要是敢再提那事就阉了他。

“你不相信？真的啊……”

“淡彩的？”

不过知他们关系的人并不多，因为严世杰的保密工作得很好，几乎不在公开场合和刘晓明一起面，也不允许他向其他人提起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