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上的纸盒中纸巾给她额和脖汗。

        在妈妈的息声中，我坐在妈妈边，双手握住妈妈一只手，不停的抚摸和摆，这是我们娘俩表示亲近和安的特别方法。

        以前妈妈生病卧床时是这样，我生气闹绪时是这样，她切果失手切到自己时是这样，我被爸爸打得屁趴床上时也是这样。

        过了一会，妈妈沙哑着声音说：“拿过来吧”。

        我连忙蹦起来，帮妈妈拧开盖递过去。

        妈妈用手肘撑起一边，咕嘟咕嘟的把剩半瓶都喝完了，还说：“还要，再去找一瓶”我们就带了这一瓶楼，所以我在老师办公室动看西翻，还真找到半箱没过期的矿泉。

        我不客气的给妈妈开了一瓶，看妈妈又喝了三分之一才躺继续休息。

        我劝妈妈说：“要不我扶你去楼上休息室休息吧，那里有床。”妈妈闭目换了个仰躺姿势不理我，过一会抬看了我一，伸手拿过边两张试卷盖在自己仍然激凸的，继续休息。

        大概两分钟后，妈妈跟我说：“拿我手机来，再去楼上把行李都提来，注意不要漏了东西，零包装都我带来的垃圾袋里，别乱丢。”然后妈妈就躺着玩手机，我还把U形枕给妈妈上了，还合适。

        接着我上楼收拾房间，去厕所解了小便。掏鸡鸡的时候，鸡鸡上和包之间一大片粘呼呼的晶莹粘。

        等我背着背包来时，妈妈已经坐在办公室一张藤椅上玩手机了。

        我恭恭敬敬的说：“妈，要不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回去洗澡？了很多汗，我在这里收拾办公室吧。”妈妈抬看了我一说：“你收拾还是算了吧，肯定乱给人家收拾，到时候人家还以为遭了贼呢。”我讪讪的笑了，说：“那也回去洗澡后再来收拾吧？”妈妈想了想说：“桃芽肯定在家等着我们玩呢，到时候不好找时间和借收拾了。这样，你就别这里了，带着行李赶紧回你外公家，找到桃芽带她去她家玩，或者去偏一的地方玩。我收拾完了也快吃晚饭了，那时乘天暗就穿白天的外套回来。”我还是想让妈妈先回家，但是妈妈持要自己收拾，所以我想想也是越早收拾好这里越是安全，万一学校老师突然有事回来，发现办公室乱七八糟非报警不可。

        所以我就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外婆家，心想如果遇到桃芽还不能让她看相机里的东西，得有借。

        还好桃芽不在外公家，我回来后把相机藏好，告诉外公妈妈会晚回，有事打她电话。然后就去桃芽家，结果桃芽也不在家，还没等我打桃芽电话，妈妈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妈妈电话里说她收拾完了刚学校，问我什么况。

        我说没找到桃芽，妈妈就让我去和她汇合。

        我朝学校赶去，走到半路遇到了在街慢慢走的妈妈。她此时穿着白天那套连衣裙，发仍然湿哒哒的随意绑了个尾辫，小和手臂都光着，应该是换掉了连袜。

        我低看了一妈妈手提袋里的黑连袜和一双肉普通袜，心里期望桃芽别突然现。虽然她平日迷迷糊糊的有迟钝，可是在我看来妈妈也满是破绽，特别是脖和手腕上都有连袜勒过的红痕迹。

        于是我们决定绕路避开桃芽家方向，母俩正好随意的散步一会。

        只是气氛有些沉闷，我一时也不知怎么开。

        总不能问我让你刚才不吧？

        仔细看妈妈脸上虽然洗过，但是角还是看得红红的。

        可能是妈妈看我怯生生的不敢说话，她故意说：“今晚还要一起睡吗？”我说了声：“嗯！”妈妈把手袋交到左手，右手搂着我肩膀说：“本来今天预计还有个福利项目的……你想不想知？”我好奇的问：“还有？那刚才为什么不说啊。”妈妈说：“谁知这个就这么累，刚才一力气都没有了。”我摇着妈妈的手臂说：“还有个福利是什么啊，快说吧！”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几支记号笔，上面都是英文。妈妈说：“这个就是我们上次那家趣用品商店卖的无痕记号笔，可以在肤上写字，比较容易洗掉。”我哦了一声，小声说：“是那个在妈妈上写字的漫画节对吗？”妈妈说：“原本是想让你写一些话在我上，然后拍照的，结果……”妈妈眉一转，说：“当然就取消了啊！”我沮丧的说不拍就不拍嘛，要不我们试试这笔效果怎么样？？

        妈妈说：“我当然早就在手上试过了，效果当然可以，用冲只能冲掉分，用上沐浴或者皂就全洗掉了。”我于是闹着说：“那我们来写吧，反正妈妈你等一要洗澡，写完了回去就洗掉。”妈妈在大街上左右看看，说：“别，万一桃芽过来看到了怎么办？”我对这一带还算熟悉，拉着妈妈就向边上的小路走去。妈妈当然也知这里有个小路，小路走一段有个转角的死胡同，所以笑着任由我拉着她前去。

        走过转角，妈妈伸看看来路，然后把几支记号笔递给我，然后将连衣裙从底掀到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