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气？」长一问。

        「淫邪毒导致气产生并在丹田积累，影响息，而昼夜呼，也就是新陈代谢…这气会影响大脑、脾胃等。」长想了想，「你们有没有听过明代有名的红案？」

        「你老婆应该是中淫毒了。」

        「你是说，大补汤和呼法是套的？」

        见这两夫妻煞有其事，我也不得不关切，鬼知这一号脉，号什么来。

        「哥，什么况？」

        「历史上的红，是取女经血加上、乌梅等阴寒，煮成药浆，再加毒炮制而成，邪秽跟着丹毒，因为药阴寒，皇帝用来药，如果没有及时调和，很容易事。」长，「家世代行医，祖上也有几位过廷，对其中的药理也记载在家医册里。」

        听着长的话，我忽然想到郝江化有个师傅，会不会就是长所说加过天塘会的南耿，因为被割了所以才了和尚，何晓月好像提到郝江化叫和尚无僧。无，是呀，割了，不就是无嘛，不知他还在不在山庄，找个机会探探。

        「这就奇怪了，不吃药，怎么会有气。」长想不通。

        「我跟你说过，中医有一邪一，你是心肝火，而邪气有外，多数是邪气，人本不会产生邪气，但会因为服用某些有毒质，造成积累，渐变到一定程度会产生变化，也就是气息的变化。」长，「你练了呼法，应该知气是怎么回事，弟妹这气，就跟外邪在积压产生变化的一种气息，你练呼法越来越旺，她呢，是中淫毒越来越深。」

        白颖忍不住问：「是说我心郁闷么？」

        「红是副作用很大的药，必须在事后想办法化毒，而现在的很多药，虽然也有副作用，但成分和量都是经过严格标准化，不会在滞留太久，会及时消化排除…这么说吧，伟哥是治疗的药，但本也可以算是一种药，正常来说，男人服用后会通过交消耗药力…而在某种极端状况，有些女患者为了治疗其他疾病，不得不服用伟哥这类药…但时间一长，她们一样会问题，倒不一定是淫毒。我说了，西药在药成分和分量的把控是很严，但中药很难标准量化…如果不是成药，而是偏方土法，那么药毒更加超标准更多。」

        他老婆起示意白颖跟着她，两人就往堂的里屋去，应该是聊些私密的话。

        他老婆摸着脉门，受脉搏走过的变化，过了一会儿：「你有没有吃过很特殊的药？」

        「过去深宅院害人，不能药效急的，这个缺德汤给别人喝了，看起来跟龙虎猛大补汤一样，大兴房事，其实是折损阳元本，就像是手淫一样，开始会舒服，时间一长，人就废了。把缺德汤给人喝，就是想让人断绝孙，这在过去是为了争家产。」长，「文革那段时间，这种害人方大多跟着违禁品一起被焚毁，我爷爷那时候偷记一些。后来氏药铺重新开业，爷爷还收过一个叫南耿的小徒弟，人是机灵就不学好，偷拿铺里的药材，顺走几本医术，还把药匣里的药方给顺走了。」

        他老婆：「的确是气。」

        我掏白颖誊写的药方，交给长：「你看看这个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不是郁闷之气，而是邪之气。」长沉心，「我还是第一次号到这个脉象。」

        「她中的淫毒，跟着补

        白颖一愣：「偶尔脑胃痛，会吃一些，其他没了。」

        「这小加一个天塘会的邪教，四骗人会，还药迷奸女信徒，有次失手被人发现，直接把男给割了，后来反迷信运动把这个邪教组织取缔了，他也不知是死是活…带走的药方和医册从此落不明。」长叹，「可惜了，要是把龙虎猛大补汤给补齐，搭呼法，一个健，一个练气，那效果要好多了。」

女徒弟。」长在旁解释，她老婆已经坐，给白颖搭脉寻相，很快她脸上也是一变，竟然和长先前一样表。

        所谓缺德方，并不是一张药方，而是一类方。长解释，过去大宅院里勾心斗角，不乏害人的方，比如堕胎、失心疯、无能等等，家先祖也收录不少秘方，前这种方就曾经收在家医册。祖宗收录这张缺德方，记名为断绝孙缺德汤，因为它是从另一张龙虎猛大补汤里化过来的，省去几味辅药，原本温的补汤，一变成的毒汤。

        「家的札记里是这么写的，不过这个南耿被割以后跑路找不到人，我们家的秘方找不回，搭也只是想想而已。」长叹了气，「对了，这张缺德方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红是给男人吃的，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长接过一看，脱：「缺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