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顿两顿又不碍事。”

        我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你发现了吗？你挨的时候就不能听到我提你闺女，一提你立就来了。”

        霞把脸埋在我不抬，闷声闷气的说：“天底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当娘的啊，跟自己闺女用一个男人。我那是臊得慌。”

        我拍拍她的屁，问她：“那你今天过瘾了吗？”

        “嗯”霞小声回答了。

        “那你现在知了，你闺女为什么每天都鬼哭狼嚎的了吧？”

        “知了。”

        这时候我突然冒了一个坏。

        压低声音对霞说：“其实我跟小佳玩的可比刚才的刺激多了。”

        霞果然上当了：“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还能有什么？”

        我让她等一，跑去小佳的房间把全套的给拿过来了。

        然后一件一件的摆给她看。

        “这个是罩，带上之后，你什

        么都看不见，本不知自己是要挨还是要挨打。”

        “这个是球，堵住嘴之后不能说话，只能像条母狗一样。”

        “这个是项圈加狗链，小佳最喜的就是半夜的时候脱光，让我拿着链拴着她溜达。”

        “这个是手铐脚镣，就不用多说了把？”

        “这个是手拍，能拿来呼你的大腚，比手打的疼多了。”

        “这个是约束带，能把你的胳膊捆到后，还不能打弯儿。”

        随着我的介绍，霞的呼也越来越急促。

        我火上浇油，接着说：“你知我晚上跟小佳去散步，是去吗了？”

        霞呆滞的摇了摇。

        “小佳之前喜脱光了让我当狗溜，现在喜光着腚穿裙，还专门跑去人多的地方给人看。你那个闺女可了，天天光让人看就能顺着大往淌。”我故意停顿了一，问霞：“你说小佳这样，是随的谁啊？”

        霞还是不能相信的样，机械的摇着说：“小佳不可能是这样的，她就是有不听话，但她肯定是个好孩。”

        我坏人到底：“你也不想想，有个跟闺女抢鸡巴的浪娘，生的孩能好哪儿去？这不都是随的你吗？又又浪的。”

        霞这会儿有急了：“都是你把她给教瞎了，都是因为你！”

        “她有这么的妈，今天就算不是我，明天也有别人来。”

        霞被我一句话给整破防了，开始嚎啕大哭。

        我知，这时候需要一张一弛，如果一直施压的话，很吞易把人给崩溃。

        我过去搂住了霞，她在我上又爪又挠的，哭的泣不成声。

        好不吞易等她哭累了，我继续说：“我也知小佳是个好孩，但是不知怎么就好这一。我一直想帮她，但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边照顾着，你说这种事儿，交给我总比交给别人好，是吧？”

        霞被我绕来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