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划着ＶＲ镜的造型，「他就着ＶＲ镜，好像里面在放成人片，边看边用我的打飞机。」

        她突然起，使我觉她瞬间挑许多，好像走Ｔ台的模特，自信十足。

        圆圆一声不吭，再次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冲我苦笑着摇摇：「可惜并没有。」

        「一直都是全年级前三！」

        我猜不透她是以心理咨询师的份，还是以妹妹的份，坐在那儿听我叙述。

        随即，她绕到自己刚才坐的沙发背后，伸一指：「首先，学习压力太大，妈妈整天陪在边，饮起居可以说安排得相当周祥，却也让他不过气来。可能你是没觉到，涛涛也不会跟你说。」

        「嗯，这件事你的看法是……」

        我张大嘴巴，吃惊地看向她，这个答案太乎意料：「妈的，难真的就任其发展吗？」

        「那么，涛涛把你，还有女老师作为青期的幻想对象，不是很自然的

        「是药三分毒，」

        我连连。

        我竹筒倒豆似地讲完，圆圆面无表地回答：「很正常啊！」

        圆圆不知何时，已站到我的背后，右手轻轻搭着我的肩说：「老，我一开始就说过的，涛涛这种况不是个案。我遇到过好几对前来咨询的母，都是儿对妈妈的衣、丝袜兴趣，偷偷拿去手淫，妈妈发现的时候，上面沾满。」

        「好，明白了，老，你继续吧。」

        「昨天，我第一次发现他打飞机，他就躲在厕所里，得满地都是，我就说了他一顿，他已经两天没理我了。后来还发现他偷拿我的，套在鸡鸡上打飞机。对了，那天他不知从哪儿到一个ＶＲ镜，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

        我转惊诧地盯着圆圆。

唇围成一个圈，作「嘘」

        我对圆圆隐瞒了嘲笑儿早这件事，她紧抿薄唇。

        「嗯。」

        我喃喃，直摇，「不行，对孩的造成伤害，这办法肯定不行！」

        「嗯，我了解，之前你说的那些男孩，他们在你这里咨询过以后，都恢复正常了吗？」

        我被她不痛不的回答，得心火直冒。

        她伸第二手指：「其次呢，你刚才也提到，青期，心理和冲动也形成了，手淫一方面可以缓解冲动，另一面也可以释放压力。老，我认为适当的手淫，只要不伤，不影响学习，你可以不必太在意。哦，对了，大外甥平时成绩怎么样？」

        的型，打断我：「『打飞机』？你是说自，或者再直接儿，就是手淫？」

        圆圆微笑着问。

        她又喝了一咖啡，字斟句酌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当作一种神疾病治疗，需要服用药，阻断神经，合『厌恶』疗法……」

        「妈的，很正常？你是说他打飞机很正常？还是说他们班主任给他发那种照片很正常？」

        「啊？那这种属于什么病？是『恋母』结吗？」

        她轻拍我的肩膀，停顿几秒又说，「涛涛还不至于吧。不过，从心理咨询师的角度，我应该对你讲讲大理，教你如何跟涛涛耐心地沟通，诸如此类。」

        「你和他的班主任，那位女老师，是他最熟悉的两位异。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吗？」

        圆圆眨眨：「所以，我也不建议使用药治疗。现代社会，孩每天学习时间紧，压力也大，学校又禁止未成年人谈恋，他能接到的，并且熟悉的异，必然少之又少。你不是说涛涛还收藏了自己班主任的照片吗？」

        我气略带骄傲地回答，旋即忧心重返，「可是他偷拿我，我总觉得……」

        圆圆倒是稳如泰山，端过咖啡杯，悠悠地品了品，重新坐正：「我想说的是，大外甥这种况，不是个案。先谈谈原因……」

        「我先纠正你一，老，心理问题如果上升为疾病，就超我的工作范畴了，应该咨询神科医生，」

        「我还在他的电脑里面，找到一些他们班主任老师的泳装照，艺术写真，特别暴那种，哎呀，就是没穿衣服，不过关键位是挡着的，就是挡得很艺术，这里放个花瓶，那里摆几个果。反正，我怀疑那些照片，是班主任发给他的，你想想，他这种年纪，半大不小，血气方刚，看到这种照片，肯定会对异兴趣。圆圆，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调整坐姿，凑近，右手托着粉白的侧脸，似乎开始认真地倾听着。

        我似乎明白了些许，望向圆圆的纤纤玉指，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