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的存在。」

        他压低了声音说：「当今大燕朝廷虽然仍是这片大地上说一不二的统治者，但是各府各地的势力盘错节，哪怕是有代天而行的玄蛟卫和凤阁手在此也无法完全压住他们。这段时间的压控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若是再没有成果，恐怕会立刻受到反噬。」

        「不过万幸，这十几天来确实让我们找了不少东西。首先是整个越城的黑人运输都被连起了。当初你和禹仁探查到的徐富贵的相关生意，便是这其中之一。不仅是徐富贵，好几个越城周围的人牙都跟这门生意有着直接的关系。他们各有接人，每个月从城

        外搜集人，打散到各自的渠里，无声无息地城，交接，然后再运输去。」

        说到此，刘青山的脸上有了些冷意：「可惜他们背后，帮助他们源源不断地提供这些良人的接洽人早已脱而去，但是十有八九便是青莲教妖孽。徐富贵主要经手的是青楼到码，走路的这条线。当初你和禹仁被青莲教偷袭之后，大抵便是落他的手中。」

        「男如同牲一样被束缚然后运走，只要能不知不觉地拐来运去，便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女则是有些蹊跷，了青楼却不是为了接客，而是为了集中在一起用邪术篡改心神！这次若不是在越城聚集了太清，五台山，和玄蛟卫的各路人，怕也是找不到这份蛛丝迹。上次我与你说过「锁心术」

        这门邪技艺，没想到这次还真的碰上了。

        此术异常阴险，效果狠毒，却又极难察觉。

        但也因此对施术者的要求极，通常的施术者每半个月左右便得细心重施术法，通此者亦得每月重复，否则便会慢慢失去效力，中术之人若没有适当的调理，会有些神失常。」

        「这次越城关闭了所有青楼，将其中所有被卖的女都放了来在官府了登记。起先官差只是查看了状况，并没有发现异常。直到两天前忽然有数个尚在官府调养的女行为举止异常，像是失魂了似的，才有人发现不对。请来了玄蛟卫之后，才察觉这正是锁心术重江湖了。」

        刘青山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小韩，如今官府明天便要放公告，召集所有在青楼里就事过的女，要检查她们是否被施加过邪术。你似乎跟聚香苑一个姑娘走得很近，我便准备告诉你一声，好准备。」

        我抱拳对刘青山行礼：「多谢刘先生告诉我！我确实有两个朋友曾经在聚香苑就事，不知她们是否需要明天衙门接受检查？」

        刘青山抚须：「正当如此。锁心术阴险难测，但是已被玄蛟卫，昆仑派，和诸多白手合力之破解。因此解除危害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寻受其所害的人。」

        我沉，明天请半天假带梁清漓和小玉衙门检查一，万一她们也被洗脑了就麻烦了。

        「刘先生，青莲教这么大费周章，建立了一整个黑运输链，还把锁心术这种万人唾弃的邪术都用上了……到底是图什么？」

        刘青山皱着眉说：「说实话，我也不懂。拐卖男人倒是好理解，无论是地去为劳工，像你和禹仁那样，还是地上黑工。虽然不知那个所谓的青莲圣城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但是好歹能够理解。女人的话，这个规模的行动，莫不成是为了筹集钱财？若有路，有豺狼之胆，倒是一门可以暴富的生意。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杀的生意，但是对青莲教这种妖孽，却是吓不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