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力地称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正常，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超过五指之数的人比我更懂如何欣赏各种各样的。」

        「这段时间来我是不是有自作多了啊，」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搞什么职业速成班那真是班门斧了，「有这么一手绝活，你无论到哪里都能活得有声有的。你也真是的，就看着我跟个傻似的自以为是地教你什么狗屁职业学识啊，不教了不教了。小玉，你可别想多了，你是要学到我满意为止的。」

        小玉苦着脸对我吐了吐。

        梁清漓坐在我旁揽住我的胳膊，柔声：「不要嘛～家这些时日学得很辛苦，尚没有正式地谢你，对此家实在是很对不起。她顿了顿，正对我说：「但是，但是，你所教给家和小玉的东西，从武功，医学，到历史算学，天文地理……都让家意识到，这个世界原来跟自己所想象的本不一样，是那么复杂而彩，令人战栗又令人着迷。」

        她忽然叹了气，螓首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说：「哪怕家最终一都没有用上你所教的学识，却也已经因此开拓了从未想象过的界呢。为此，家实在不胜激……」

        我看着她的睛，认真地问：「你是真的如此认为吗？」

        她无声地了。

        我突然开颜笑：「有你这句话，那过去这几个月我的苦心就值了。」

        我想起了过往的经历，自言自语地说：「你和小玉不是我最早的学生。我也曾经辅导过一些其他人，像是如今这般，教给他们一些有用的知识或者帮他们加某一方面的学习。这些人大分都是家境优越的年轻人，所以不愁钱，也不愁前程。理来说，他们是最应该发挥自己的兴趣和优势的人，用他们令人羡慕的成长环境去拓展自己的边界，去挑战自己，加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我叹息：「但是啊，我发现大分的人，哪怕是资源极其丰富的人，对这种东西本没有兴趣。他们对待学习，对待知识非常……功利化。这其实也怪不了他们，这是整个社会，呃，整个大燕的共同氛围产生的思想。文人读书是为了理解圣人的思想和理么？大分人是为了中举官人地吧？学武也是如此。就如我，习武真的是为了健，打破自己的极限，探知那无上武学的深境界吗？肯定不是的，只是为了活得好一而已。」

        这些在很久之前便憋在心里的话一打开话匣便止不住地往外冒了：「当然，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是全天最正当的追求。但是我觉得，除了质的追求以外，人们要是能有机会追求神上的东西那就更好了。特别是当你不愁过日的时

        候，总得有些在吃喝拉撒以外，更令人向往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