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迷煳，脑筋急转思考了数秒后，想到一件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几，试探地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薛槿乔撩了撩鬓角的发丝，朱唇微抿，神忽地有些哀伤：「你不必如此谨慎，我让侍女都退了，此你可畅言。我想听听，你对于清风山的那次遭遇的想法。」

        我言又止，组织了一思绪后，了气轻声说：「薛小，那天发生的事，对任何姑娘家来说，都是难以形容的不幸。我不知过去这一年来你是否有过机会对人倾诉，或者让人开导。这种东西虽然不得不憋在心里，但是这么压抑去不想不问的话，很可能只会让你更痛苦。说实话，我不知自己在这种场合应该什么。如若你想宣的话，我愿意聆听。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可以自言自语一番。或者你只是想有个理解你的人陪伴你，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沉默。」

        言罢，我双手紧张地交叉在一起，尽可能柔和看着这个半友半上司的丽女。

        薛槿乔闭上了睛，说：「那是我永生无法逃脱的噩梦。也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觉到如此的……无力。我的份，我的武功，我的势力，所有一切我引以为豪的依赖，都在那一刻成了笑话。」

        她的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回想起了那一天所受的侮辱。

        我有些手足无措，正准备打断她的思绪说些什么时，她却继续说：「我没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今天与你相见，是自去年四月后，我第一次亲提起那天的遭遇。我原以为只要足够的时间过去了，只要我亲手将那些贼人杀死了，就能好过一些，但是每次我想起这件事，都会浑无力，像是回到那天中毒时一样。甚至，我想要忘都忘不了，那份痛苦和恐惧，反而过了越久越清晰。」

        看她的绪越来越激动，我连忙嘴：

        「薛小，我们中断一，想一些其他东西……」

        「不要叫我薛小！」

        陡然的尖锐叫声，彷佛绷紧的弦终于断掉，让我和她忽然都安静了。

        丽人睁开了，隐约闪烁着泪光的眸，有愤怒，但更多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