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应该找诗歌颂者之类的去谈这件事的，不过是看在我们有那么一交的份上才先找你问问的。看起来你在人间的那经验并不能让你备一个良好的谈判素养。”

        至于对宝石的需要，“墨凝烟”也并不是真的需要那些，她并没有足够的把握去控制住那些宝石，不过言语和气势上给足了，没有读心能力的海托菲尔可自然会有些犹豫。她只是为了打听一蓝天鹅的况，并通过言语旁敲侧击看看海托菲尔可的视角收容究竟有几个势力。

        “组合联动型的收容。”海托菲尔可终于回答了，“蓝天鹅的四个分全突破之后，所有的末日心和本都会消失，并在狂级建筑生成一个新的收容――蓝天鹅。这是来自上次蓝天鹅正是现的观察结果，至于之后是什么况我不知，总之如现在这样，蓝天鹅重新变成了四片。”

        “想在这个时候快速积累足够的优势，那就只能累一了。”

        “怎么？就算照理标准，我也和你聊够时间了，我甚至主动向你要了宝石，你也没有给我。于于理都是理结束，那么再见了。”

        陆凝听罢，欠而起。

        “多谢。”

        “墨凝烟”的言语基本上都是半真半假的，或者说谈判本就是要大幅度调自己的优势向对方施压，同时回避掉自己的劣势。她说可以找诗歌颂者也属于一种欺骗，因为海托菲尔可至少还有人类质，但是诗歌颂者已经不算人了。这种威胁方式只对比较接近人类的收容有用。

        接着，她就找了个窗了去。

        她伸手轻轻一推，银的门便被推开了。

        建筑的封锁效果对神级几乎没什么用，这句话不仅适用于收容，同样也适用于执行者。陆凝从窗离开的时候能够到有奇怪的阻力，不过她立即化为雾气穿过了窗上突然现的无形墙。至于她能知这个，也是因为见过多次收容的效果作用于建筑之外，而神级的执行者也能追杀过去猜到的。

偷偷宝石的家伙，相比之反而是蓝天鹅那样的家伙更危险，你们大概也需要它们暴来，好让自己承担的火力小一吧？”

        海托菲尔可的神也没那么轻松了。

        陆凝轻轻用手指敲着椅背，有节奏的敲击声在安静的收容单元形成了无形的压力。

        海托菲尔可倒是没想到陆凝居然就这样直接要走了。

        “你们即将发动一场战争，而执行者对这场战争心知肚明。战争各方所的地位有着微妙的平衡。弱势的收容无论再怎么联手，也不能突破执行者的封锁，但你们知有势的收容打算同时动手。站在你们的角度，以逃走为目的考虑的话，你们也会担心一个问题――审判岛至今为止，是否有收容真正逃去过？”

        说完，陆凝就离开了收容单元。

        现在，她绕了一个圈，重新钻了建筑当中，不过不是工作的区域了，而是一般休息区。照记忆中的路线，陆凝找到了那扇银的大门。

        “时间不多了……真是忙乱。”

        “……我很难搞清楚你的目的。”

        如果她记得没错，当时这扇门并没有什么开门的要求，直接就可以推开，只不过对于执行者们来说，也很少会有第二次用到的机会――

        离开收容单元之后，陆凝将尸骸压缩机丢给了一个炸弹怪人，让它带着那群上有炸弹的自爆士兵去继续以同样的方式找衍生复制炸弹，搭已经准备好的大量注生命的生化人尸来继续行自我复制，而她则带着剩的九个怪人返回纸级建筑测试了一，这些被人类炼机制作来的生实力相当悍，九个一起上对付一般纸并级别的收容还是办得到的。

        “正因为如此才有谈判价值。回答我的问题，犯罪大师给他们的计划打开了一个，你们难不应该趁机补刀吗？还是说你现在准备和我开个玩笑，准备说你们收容是一条心的？”“墨凝烟”继续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