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本没有心醉酒的白唯最终还是喝了不少。安天明不断灌着自己酒的同时也不忘空灌白唯，白唯的酒量并不好，没一会儿酒就麻醉了他所有的运动神经。可能因为忧心和不安，他的神智倒是保持了足够的清醒。不过，等他和安天明一同离开酒吧的时候，明显比他醉得厉害的人倒反而扶着他走路。

――然而――

“小唯……为什么要那么喜李朗？”

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同意的白唯只能专注喝自己的酒。

“抱歉，小唯，我太醉了……”如果哪天他的智力衰退，忘记所有的语言，“对不起”大概会是他最后忘记的一句话，而他这辈最擅长的的事，则是错事。

也许寒冷对他来说有好，这让他醉酒的大脑终于能够稍稍清醒。

第23章现在14

“……我不想看到你为别人那么伤心……”

一秒，他用力推开安天明扶着墙呕吐起来。

然而，神智混乱的安天明却成功把白唯送回了家。打车的时候是安天明熟练报白唯家的地址，他还抢着付了车费，接着，车继续扶白唯往楼上走。

默默低喝他的第二杯威士忌，然而，之后没能保持住缄默。“如果你不是太难过，又怎么会同意和我一起来喝酒？”说着，自嘲般低低笑了声。

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白唯都在想着安天明究竟还想从他上得到什么。他宁愿安天明明确告诉他，只要那是他能给的，他就会给对方，只求事能有一个终结。

――所以，这是安天明想要的吗？

在他面前，白唯半跪在地上不停呕吐着清。而让他如此作呕的，是刚才安天明的吻。

安天明的一冷却来。所有的消退。然后，越来越冷，直到受到刺骨的寒意。

安天明一直想装不知，他以为这能让自己好受一，但他一直就知――

几乎把白唯搂在自己怀里的安天明胡言乱语着。白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安天明，他甚至怀疑安天明真的醉了。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之前我喝太多了。”白唯吐得虚脱到整个人靠在墙上，依旧费力向安天明解释。

“……对不起，小唯，我虽然生气，其实我也很兴……我不知你会那么伤心……其实我知。可是我就是很兴李朗去结婚……对不起，小唯……”

白唯迷迷糊糊地想。

“……我后悔了，小唯……我不想你喜任何人……”

如果这是安天明想要的。白唯虽然怕疼，但过去的经历让他明白上的伤害远远不如神上的那些可怕，所以，那的确是他能给的……

觉得自己清醒的白唯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等他察觉的时候，他被安天明在走廊的墙上，他还没拿袋里的钥匙，安天明的已经先挤了他的唇齿。

而现在，或许他找到了一个答案？

曾经熟悉至极的那些肌肤觉如今变得如此恐怖，一晚上的焦虑终于到了临界爆发的时刻。白唯受到上腹的疼痛，那是因为恐惧产生的胃痉挛，他在四年前就熟悉了这种受，不过这一次的发作特别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