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加印证了樊瑾瑜的猜测。“你听我说，王臻恐怕遭遇了什么不测，和我们聊天的那个人本不是他……”

也许是樊瑾瑜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位弟兄立刻查了起来。几秒钟后，他说：“国旧金山。没错啊，他说他去硅谷工作了……”

鱼缸里，几条他叫不上名字的漂亮金鱼正在轮奂的底迷你贝壳小屋中穿梭游弋，一派自得其乐的模样。樊瑾瑜走过去，蹲在鱼缸前，和中的鱼儿大瞪小。

但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次电话那边沉默的时间长了一会儿。弟兄再次说话时，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的确是假的，顺着那个地址我找到一台韩国的代理服务，然后是俄罗斯的代理服务，但那个地址也是假的，然后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有人惟妙惟肖地模仿他的语气，冒充他和所有的朋友聊天，制造王臻国的假象。

樊瑾瑜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机。信号全消失了。仿佛他正置于什么移动信号无法覆盖的深山老林中一样！

一切证据都显示，王臻并没有国。他的家仍然在等着他，好像他随时都会班归来一样。

太奇怪了。

即将在国外常住的人，会连衣服都不带走几件？

也许王臻已经不在了――死了，或是遭到绑架。

樊瑾瑜继续巡视房间。书房里，笔记本电脑放在远。卧室中，被褥铺得整整齐齐，没有罩上防尘罩。打开衣柜，四季服装分门别类悬挂整齐，没有缺少。

但是樊瑾瑜收到的消息是怎么回事？王臻为什么要骗他？是在躲着什么吗？是惹上了麻烦，不愿牵连朋友？还是……

“怎么会？”弟兄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说话混不清，“我昨天还跟他聊天来着……他不是在国么？”

“那是假地址，继续查！”

“你查查他的IP地址！快查！”

樊瑾瑜的目光落在客厅的方形鱼缸中。

樊瑾瑜走向阳台。客厅和阳台之间拉着窗帘，樊瑾瑜一把扯开，阳光洒屋，阳台上悬挂的衣随风摇摆，在地板上投摇晃的影。

如果王臻要国，岂会不带走他的金鱼？这可是他的宝贝。哪怕一时来不及，也会叫朋友替他喂鱼才对。王臻可不是这么疏忽大意的人。

他闻到了古怪的气味，淡淡的恶臭，刺痛鼻粘膜。是天然气漏！天然气的主要成分是无无味的甲烷，但燃气公司会特意添加味郁刺鼻的气，方便用发现燃气漏。樊瑾瑜屋时分明没有闻到怪

樊瑾瑜突然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樊瑾瑜不假思索地拿手机，拨通一位弟兄的电话。

间普通的单公寓。家摆放井井有条，许多摆件都呈现左右对称形态，比如成双成对的花瓶或挂画，显主人有轻微的迫症。

“王臻事了。”他言简意赅。

樊瑾瑜的手指过客厅的博古架，指尖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餐桌和书架也是如此。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无人打扫，如果王臻真的了国，这倒也说得通。

然后通话便断开了。

一个长期国的人，会连晾晒的衣服都不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