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节，”俞少清对卫恒说，“安排谢睿寒和秦康去救人。”

卫恒只需动一动念，虚拟世界的环境就改变了，谢睿寒和秦康变成研究所仅能活动的两个人。他们救其他研究员，之后以谢睿寒那傲的格，必然会亲自去关闭天枢，而秦康一向护着他，一定会与他同去。

但谢睿寒不愧是天才少年，很快就反应过来，怒吼着“俞少清你居然把我放拟真境里”。俞少清费了半天才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俞少清用同样的程序唤醒了秦康，后者的适应速度比谢睿寒稍慢一些，花了不少工夫才接受了自己“长眠”了一百多年的事实。等他的绪平复来，俞少清领他去见谢睿寒。

俞少清偷看过他俩的私人日志，知他们互相喜，却谁都没有说。俞少清行测试的时候，卫恒通过“华嘉年”之告诉他谢睿寒暗恋秦康，现在俞少清将通过自己的睛见证，命攸关的危急时刻，那两人之间会怎样的火花。

俞少清双臂环抱，仰视着全息屏幕，画面中的谢睿寒正和几位同事走向研究所的电梯。俞少清事先读过，天枢将从电梯展开杀戮，并困住研究员们。依照华嘉年那个杰克苏的，最后神兵天降拯救众人的正是他自己。

“境这样设计真的好吗？”卫恒不无担忧，“谢睿寒博士拒绝承认人工智能是‘人’。他的观念和你迥然不同，我可以设计别的境让他改变想法……”

“我能唤醒他们了吗？”

“让他来见我！”

谢睿寒越听脸越阴沉，等俞少清说完，他冷冷问：“秦康呢？”

第44章不再孤独

“在隔的舱室。你要见他吗？”

卫恒立刻遵从命令，从数据库中提取秦康和谢睿寒的DNA，行克隆，还原脑量态，将其放自己所编织的测试境里。

如果能促成一段，也不失为一桩事，至少能为这个冷清寂寥的世界添上几分喜的彩。

“嗯，想不到秦康博士在方面意外的……古板啊。”俞少清盯着秦康拒绝和谢睿寒发生关系的画面，若有所思。秦康和谢睿寒简直就像磁铁的两极，南辕北辙，然而一旦邂逅，就会产生致命的引力。

“同时。让我看看实况。”

“他的观念和我从来就不一样。”俞少清苦笑，“不过这样就可以了，也许有一天他的想法会改变，也许永远不会，但是……这才是真正的谢睿寒博士。”

谢睿寒醒过来的时候一脸迷茫，和俞少清那会儿差不多，拽着俞少清的袖问了半天“这是哪儿”“我怎么了”“我好像了一个很长的梦”，那充满哲学思辨的表让俞少清觉得他一秒就会问经典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宇宙的终极意义是什么”了。

原以为两人的这次“历史会面”会持续很久，怎么的也得你侬我侬

谢睿寒张开嘴，似乎想说“要”，但很快摇摇，面颊上浮起淡淡的桃红，像一枝桃花在他白瓷般的肤上盛放了。少年向来果决的神变得游移不定，一半是羞怯，一半却偏要逞。

俞少清颔首：“上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