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柏默已经说了男主女主男女这种词，顾言沣会不会怀疑？

“坑难不是你自己的？”姜觅还是忍不住为顾言沣说话，“你平心静气地想想，如果不是你太贪心，为了解约不惜连自己都砸，你会掉坑里吗？成年人了，为自己的选择负责都不到？再说了，顾老师是给你挖了坑，但他没给你好的剧本，没给你投资，没给你好的团队置吗？只要你好好演，电影的成绩不会差！细究起来，难不是你自己把自己搞到这么狼狈的？”

思自称天才？都他妈是骗！！我的……”

柏默脸变了几次，像是不想相信，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你还说过，会永远喜我呢，现在不也移别恋了？”

姜觅偷偷看了顾言沣一，有担心。

万一柏默真崩溃了，会不会巧成拙？

这次发火的对象，应该是系统。

贺韫庸震惊得说不话来。

她刚才是不是刺激太过了？

“等一。”柏默咬咬牙，“你想怎么谈？”

“可他现在要撤资。”柏默愤愤。

“你知为什么他要撤资吗？”姜觅看着这样的柏默，心里百味杂陈。

她始终记得原主对柏默的深，所以也记得他第一次为原主解围时的温柔和正义。看到他变成现在这样，姜觅真的兴不起来。

顾言沣看他恢复了正常，故意：“不愿意谈就算了，但我要告诉你……”

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故意说这种话激顾言沣，姜觅只想冲上去揍人。

好在柏默到底是男主，没那么容易崩溃，也可能是被系统安抚好了，反正他很快又镇定来。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柏默冷笑一声，“要不是你给我挖坑，我怎么会搞到这么狼狈？”

但在不了解的人看来，就是他在对着空气说话，像个神经病一样。

“既然你跟天才7号绑定了，那自然知我们这么，是为了救顾老师的妈妈，你也应该知萧霜的事。”姜觅失望地转开视线，不想看到柏默那张脸，“萧霜当时告诉我们，她在跟系统绑定的时候就定好了契约，只要系统被人发现，她就必须死，最后她也的确烟消云散了。现在看来，系统和每个人绑定的条件并不一样。但至少在我们的认知里，只要戳破系统的存在，你就必死无疑。今晚要不是你自己暴，我们也不会主动提起。你想想，如果我们想害你，以我们的认知，是不是直接问你一句话的事？而且，不你会不会死，直接问你，都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救人这么急的事，难不是越快越好？顾老师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圈，费心费力费钱来给你挖坑？不就是怕真的把你害死吗？”

顾言沣说：“都到这份上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投资我可以继续，你让我们直接跟系统对话。”

“这也是为我好？”柏默从鼻里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