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况，发短信毕竟不如打电话说的清楚。”牧天衡很有耐心，“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什么遇到麻烦？模拟考还顺利吗？”

        “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成绩有波动很正常。”牧天衡此时仿若一个慈的长辈，低沉的声音耐心又温柔：“不必担心，也不必有压力，你考得很不好还能考到中等偏上，只要正常发挥，一定能得到很不错的成绩。”

        不久前他还收到了一封黄校长发来的邮件，邀功似的把小家伙的哥哥每天持不懈去堵人并试图闯学校、但被学校保安拦住的事儿说的很详细，同时也小小提了小家伙儿的莫琉瑰每天上学课也都会刻意找他，以致小家伙儿每天一课就东躲西藏。

        “模拟考顺利的，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哥哥不用担心。”莫第声音清澈温顺，仿佛带着蜂蜜的淡甜味儿。

        他换了个话题：“哥哥，你吃过京城的特小吃吗？”

        牧天衡听莫第不想聊之前的话题，脆顺着莫第的话往说，但心底却是决定，至少明天要去看看这个明显有事瞒他的小莫第。

        “我知，但是我相信既然你觉得得顺利，就肯定能考得不错，你要对你自己有些信心。”牧天衡说：“小家伙儿，你要是真不说，我可就随便买了。”

        莫第哪记得他上辈的倒数第二次全真模拟考的名次，不过大范围他是记得的，毕竟自从他小学一年级因为考得了年级第一让莫琉瑰难过、而被几个哥哥群殴暴打开始，他就渐渐学会了把成绩控制在中等稍稍偏上这么一个范围，与聪慧的学霸莫琉瑰拉开距离。

        “可成绩还没来......”莫第声音愈小。

        “可我，我现在真没有什么想要的。”

        “真没有，我现在过得好的，等我模拟考成绩来了，我第一个就告诉哥哥。”莫第有意绕开话题，声音带着笑意：“哥哥觉得我能考级前多少名？”

        “没有，不过我的确想尝尝的。”牧天衡一边看着文件资料，心想这小家伙儿思维还真是跃。

        “真没遇到什么麻烦？”牧天衡面上虽依然带着让人如沐风的笑意，眉却微微皱了皱。

        “......嗯。”莫第迟疑地应了一声。

        “那这样吧，你先想着，等想到了就告诉哥哥，怎么样？”牧天衡有意在离开华夏前稍稍帮一这个小孩，浅浅笑：“这个奖励在你考前都有效。”

        “你上次考了多少名？”

        “哥哥，我不要奖励，真的。”

        这么给他报喜不报忧，是因为太乖巧不想麻烦他，还是......不太想和他亲近了？

        “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考得好的话，哥哥送你一套房？”

        “我上次考了......”

        

        这个小家伙儿胆了啊，居然给他说谎。

        “怎么能不要呢，只是想庆祝一你这次考得好，顺便给你鼓鼓劲。”

        “？！！”莫第急忙：“哥哥你可别这样，千万别！”

        “给你开玩笑的，我知你现在不要。”牧天衡像是在逗小孩一样，轻轻笑了声，又随哄：“小家伙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除了房？”

        “我上次考的很不好，只能算是中等偏好一。”莫第声音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