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衡吃了一个汉堡，又去夹小笼包，期间一直在和莫第聊很轻松的话题，直到两人都快吃的差不多了，才温声问起莫第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莫第咬着中肉香汁足的小笼包，心想，味的确不错。

        牧天衡听莫第是

        “啊？”莫第微怔，对牧天衡这么早来找他着实有些惊讶，第一时间在脑里把所有思绪和计划整理了一遍，用最平常的语气：“对不起啊哥哥，我现在不在家，你找我有事吗？”

        牧天衡明显是特意来看他的，他刚刚又算计了牧天衡，总不能连顿早餐都不请人吃。

        牧天衡看了自己手上拎着的小笼包和豆浆，温声：“我现在在你家门，敲了门没有人应，你已经去上学了吗？”

        牧天衡也看到了莫第面前托盘里摆着的双份早餐，一瞬间微微顿了顿，随即角几不可查地弯了，在莫第对面坐了来。

        “我......”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隐隐有些害怕，也有些自的镇定：“哥哥，我住的地方被发现了，我害怕，所以......就在半夜跑来了。”

        莫第顿了，没有完全说实话，模糊了秦亦盛的信息和份，也掩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只重说了他所发现的事结果。

        牧天衡把装着小笼包的外卖盒放在桌上，打开，“还着，有猪肉芹菜的和蟹黄的，不知你喜不喜吃。”

        “你在那等着，我去找你。”

        然后又坦白了他准备搬去别的地方住的打算。

        “不是，哥哥，我醒了。”

        却不料，牧天衡来到的时候，手里也提了两杯豆浆，还有两笼打包好的腾腾小笼包。

        牧天衡挂了手机，立刻转楼，楼时与正要楼的一个男生差撞上，他一侧，转就走没有在意。

        莫第看着他，愣了。

        “当然不。”莫第摇，“这本来就是给哥哥买的。”

        牧天衡锐地察觉到这个小莫第说的不在家可能并不是指上学去了，问：“怎么回事，你不在家，也没去上学？”

        “喜就多吃。”牧天衡穿着优雅的定衬衫，动作却丝毫不拘，伸手拿起一个芝士汉堡，对莫第温声：“介意我吃一个吗？”

        “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都想着给对方买早餐。”牧天衡笑了，剥开汉堡外的包装纸，咬了一，“味不错。”

        莫第早在说完一个喂字后，就彻底清醒了，现在已经立正坐直，在思考牧天衡怎么这么早给他打电话。

        “要不要尝尝哥哥买的小笼包？”

        牧天衡第一反应就是莫第的住址被莫家那些人知了，也怪不得会吓得连夜跑来了，他不再细问，只：“你现在在哪儿？”

        “喜。”莫第看着褶中央些许油花儿的小笼包，微微垂了垂睛，角升起了不易查觉的温度。

“小家伙儿你还没醒？”牧天衡听见莫第声音迷迷糊糊的。

        “我现在......在大槐路地铁站旁边的肯德基里。”

        被发现了？！

        “不在家？”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意他吃没吃早饭。

        莫第挂掉电话后，在原地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起去叫了两杯豆浆和两个芝士汉堡，两份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