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起早摸黑，比我们还辛苦，主要是负累多，像我家就我们老两，孩早就分去了，要不是不想看儿儿媳妇脸，早就可以在家享福。他家倒好，正劳力两个，副劳力两个，其余四个全都是学生娃，苏海两夫妻还不能跟着船，连去打工都怕家里老人小孩没人照顾不放心，啧啧，也难为他们。”

“这边，这边。”

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会打，但反着来的也比比皆是。并不是所有付和收获都对等，要不然这个世界早就趋于大同，哪会有人生五味之说，只有亲自品尝过才知其中的酸甜苦辣咸。

“老张，要是每次都有这等待遇，就是钱少也乐意。”徐林微眯着，一脸满足，

苏家湾码。

一通忙活来，船上一帮年轻人更加腰酸背痛，苏立航索给他们放了半天假。没办法，他租的只是小型拖船，机械化程度不，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人力，饶是他往了估算，一气就请了十几个人，人均劳动量依然有些超预计。

“好人有好报吧，听苏大全说，他那孙女毕业近两年，一直跟着师傅，就靠那学徒费用撑着，轻易不开向家里要钱，也不让家里多给，他们只好多寄吃过去，现在她快师，也算是熬。”

“苏海两真没说的，心好，说我们村风气算不错了，可愿意收养侄侄女，还一养就十年的，真心找不几个。”

余都分给想要拿回家养的船员，现在他能靠黑赚钱，倒是不太计较这些。

鱼虾养不活的都冰鲜保存，其他都养在箱中，好在苏立航准备充分，这才没有现面对大量渔获，却不能妥善安置的状况。

“让让，别挤。”

“哈哈，你想多了，这事全看运气，不是你想有什么样的儿孙就能有什么样的儿孙。”

众人不无遗憾，却也没有多执着，这里多数人都是泡在海中长大，虽没海这么远，但谁没见过海中景？既然有潜设备，那他们有的是机会尝试，不用急于一时。

“得了吧，也就苏立航这小还不清楚行业门，才会这么大方，等这次回去后再要船，可没那么容易，上不得打一番？还得办这个证，那个证，你见过有几个渔船老板如此大手大脚花钱？”张松瞥了兀自闹得起劲的那群小年轻，伙能有这么好，或许还沾了他们的光。

本来，苏立航打算海潜，现在有了这么多收获，他便放弃这个想法，潜有危险，他和陈生等人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还是先回去练再说。

昨晚连带着今早收获实在丰盛，大龙虾都只是小，兼之苏立航又给船员放了假，中午便破例开了几瓶酒，人手一杯酒，一只鲜的大龙虾，外加众多现捞的海鲜，再加几盘新鲜蔬菜，吃得那叫一个尽兴。

……

“快看，回来了。”

苏立航让张松换了个地方，接着又抛投网等捕捞工，便抛锚停泊，让该补眠的补眠，活动筋骨的活动筋骨，养蓄锐准备傍晚时分再战一回。

“我要是能有这么能的孙孙女就好了，苏立航这样的不求，就算来个苏大全孙女这样的也不错。”

“苏大全两父也算是苦尽甘来，这些年光靠那几亩地养活一大家人，也真心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