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里花铃：“没人？”

菊里花铃：“游戏场给来的东西，肯定都有用。”

俞小杰睛瞪得更大了，心里嘀咕着：晏爸爸睁着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面不改心不的，说话气息都那么稳。连人死了不知多少年的棺材里的东西都骗，良心估计是没了。

“我来求纸，不会燃烧的纸，定金已付，货到手则尾款结算。”

晏向前走，拿庙祝给他的那把佛香，二十几来一齐燃，然后挨个在棺材上，等七棺每个都上三香之后，他才回到大厅门。

俞小杰‘嘶’了一声，缩了缩脖：“在镇上的时候，人多不觉得冷……虽然那也算不上活人。但是挡风，这里就没哪是和的，走哪站哪都觉得冷。”

深老区，踏上一条荒废的街，街上冷风呜咽，角落结满蛛丝，旁长满青苔，荒凉得让人心生恐惧。街尽有个老庄，庄门挂着两个白的大灯笼。

晏：“没有。”

灯笼上各自写着‘奠’字，大门开了条，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就开了，冷风便从庭院里刮了来，迎当面撞上，让人冻得直哆嗦。

菊里花铃：“明显是。他手里那把香哪来的？”

俞小杰睛瞪大，小声说：“晏哥跟棺材里的东西说话？”

菊里花铃双手拢在袖里，细声说：“还是走吧，去找那忠心的老仆。这儿又冷又破旧，离镇又远。我不想再待去了。”

半途遇到晏他们才跟着走。

俞小杰低咒：“日，里的东西还是活的？”

他们走庭院，走到大厅，大厅里黑漆漆的七薄棺正对着大门，十分瘆人。

久而久之，杂草丛生，荒凉旷废。

晏：“好——”

晏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加上一句：“如果不同意，我会把定金收回来，另寻其他人当合作对象。古镇那么大，不是只有你们得到造纸术的传承，譬如当初那个忠心的老仆。”

肯定不是活的！

晏颔首：“那就一起去义庄，先找到不会燃烧的纸。其他玩家先得到竹骨的线索，我们错失先机，还是先找到纸再说。”

菊里花铃轻声细语：“那就是说我们白来了？”

俞小杰：“庙祝给的，我以为他随便给的，没什么用。”

晏看向俞小杰，俞小杰回答：“这老庄以前是个造纸坊，他们有个家传的造纸方，造来的纸可以跟衣服一样柔，而且不怕雨打和火烧。以前镇里的塔骨上的纸衣服都是老庄造来的，不过现在七人都死了，造纸术就失传了。”

俞小杰两条眉快怼一起了，他迟疑着说：“不至于……庙祝让我们来，应该不会白来。肯定要造纸和造竹骨的地方，不然我们怎么通关？”

俞小杰心是懵的，但他表把控得很好，表现深沉。

回应到一半，便听到数声‘簌’响，抬看过去，但见原本在棺材里的三香全了棺材里。

咦？她说啥？

三人徒步走了一个半小时，逐渐远离并排的住宅和闹的人群聚集地，来到靠近郊外的老区。

菊里花铃：“谁来造纸？”

老区都是荒废了的民宅，以前的居民都往镇中心搬过去，这里没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