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次。”我快速地报了这个答案，他嗤的一声笑了来。我接着说：“你享受这个过程吗？”

“不清楚，我杀了你多少次？”他反问。

“答案是要你杀死那两只鹿吧？”我觉得我不能让他独自承受这些。

“我在现实世界……没有杀过人。”他皱着眉，显得有些疑惑，“我不知系统是怎么对你通报我的资料的，你想，如果我杀了人，该被送去的地方是监狱，而不是一个私营的造梦的公司吧？”

他的血很快就止住了，等我查看的时候伤都找不到了，他了血，认真地跟我说：“次我会征求你的同意的，刚才我冻得心都放缓了，我觉得不是个好兆。”

“早就不想杀了，杀人是件让人觉疲劳的事。”他看了看我，“而且你装得好辛苦，每次你冲我的领域的时候，脸上都写着‘我的词已经背熟了，我要以你边的人的份来靠近你了，来杀我吧’这种字。”

“……”

他着衣服动作停顿了一，突然站起来，脱去自己其他的衣服。在我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半跪

“因为他是我爸。”他摇着笑了笑，“我最想杀的人也是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因为他曾经是我的整个宇宙啊。我不会原谅他的，不过……我想，现在我该谢他，谢他把我送这里，不然我一辈都不会遇到你的，对吧？”他摊开手，想装镇定，但却有些抖。我不想再看见他的这个样，所以伸手抱住他，他的冷得像冰雕一样。

我现在不再这么想了，我很想告诉他，但同时，我发觉周围的温度一直在缓慢地降，这个关卡留给徐择的时间已经快完了。

勺，嘴唇却很不凑巧地磕碰到了我的牙齿，他吃痛地捂住嘴，血沾上了他的手指，我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声音渐衰：“答案是：钥匙在母鹿的腹里。”

这寒是瞬间来袭的，似乎在促徐择赶快选择。我想，解谜那么快可能未必是一件好事，它可能启动了另一个机制，迫人类在又冷又饿的境况决定。

太冷了，我的数据受到影响，已经有些混乱。徐择俯来，用额碰了碰我的额，鼻呼的气遇冷变成雾蒙蒙的一片，模糊了我的睛。他短暂放开我，把衣服脱来披到我的肩上，但这本于事无补，而且较之于我，他更需要衣来保，所以我把衣服扯来往他手里。

我放心来：“那你在现实世界也不会再杀人了吧？”

对，这里也没有，或者说，这里有人类可以用的东西，那就是那两只梅花鹿，并且徐择手上的刀，就是从梅花鹿的找到的。我想我猜到答案是什么了。

我想起它温柔地着小鹿的场景……有些不忍心。他接着说：“我不想在你面前这种事了，看吧，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杀人狂对不对。”

“徐择，你杀过多少个人？”我问他。

“你以后要亲我的时候可以先跟我说，毕竟人类的门牙能咬碎很多东西。”我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脚，笑着跟他说。

“实际上，我确实想杀死一个人，我也明确地告诉过他我想杀死他。想杀他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血红的，可是，我永远也无法动手杀他。”

“为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