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据说星际海盗虽然被赶去了，但仍然时常侵扰联盟，是公共安全第一隐患，第八星系在最边缘，尤其深受其害，陆信几次向联盟军委提议彻底清剿域外海盗，都被军委和议会以战争预算短缺为由拒绝。”林静恒没有看他，缓缓地说，“因此他提给第八星系放军事自治权，他一个联盟上将，自请离开沃托，放第八星系，因为不想让相信过他的人失望……对，放军事自治权这事是他的蜂窝，间接着了之后七大星系跟联盟议会军事自治权之争的引线——他在军委的名望，百年无人能其右，不知自己已经锋芒太盛，刺了别人的，还不知死活地戳中央的死，一政治也不讲。”

独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失声咆哮：“他们给你吃错药了吧！”

林静恒客气地回答：“没事，他不烦。”

独鹰：“少跟我东拉西扯！”

“我在白银要，联盟的军事统辖权就在白银要，我来第八星系，第八星系就有军事自治权。”林静恒淡淡地瞥了他一，“谁不同意，我可以在闲来的时候去找他聊聊——总长如果没死，你让他好了以后，带着自己的想法来找见我。”

独鹰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试着跟林静恒沟通：“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就不嫌他烦吗？嫌他烦，能不能痛快地让他远一？”

林静恒抬起，虹膜里去的光好像一丝也逃不来：“第八星系的行政总长和他那套人大分还幸存吧？我希望他们还活着——现在联盟崩塌，连海盗都忘了这块充斥着穷鬼和空脑症的地方，你们打算怎么样？你们上一次不想任人宰割的时候，曾经站来反抗过一次，结果仍然是失望，还有胆再站来一次吗？”

至于警告林静恒……一来林静恒回来就离开过医院，这事确实赖不着他，二来老波斯猫也有自知之明，林静恒本不听他那套。

独鹰：“注意你妈！林静恒，你……”

两个人彼此沉默了一会，独鹰心十分复杂，窗外微风习习，他那宝贝儿已经变成了一只蜘蛛侠——最不要脸的那种，抓都抓不着。

毒携带者。他小时候确实因为……现过一段类似空脑症的症状，暂时也说得过去。”

被他分贝动的医疗舱再次重申：“请注意素质。”

独鹰说不话来。

他穿着医疗舱自带的病号服和卫生拖鞋，披着陆必行的外套走医疗大楼，就着这打扮走训练区，原本有些吵闹的训练区一安静得鸦雀无声，不是图兰还是周六，全都意识地站直了

林静恒朝窗外看了一：“你请来帮忙的，是当年自由联盟军的人吧？”

“你们传过来的资料里，有一分关于女娲计划的容是绝密，到现在他们还没能破译加密结构。”

林静恒说完，站了起来，自己给自己了诊断：“告诉他们我院了——如果你们不甘心烂死在泥里，就来找我。”

林静恒听得心惊肉，连忙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当着陆必行的面对空脑症人群言不逊过……毕竟以前他心里确实是那么想的。

“找你？”独鹰艰难地说，“上将，你已经脱离联盟六年了，你能宣布第八星系独立，军事自治吗？你凭什么？”

林静恒心不在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