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算是绪么？”苏轻一边起死者的袖检查，一边问，“绪应该是人类能受到的东西吧？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说能量晶的作用是把绪转化成能量，那它的机理是什么呢？会不会绪波提到一个异常的波段，本就是能量了呢？”

可那边许如崇还没来得及回答，苏轻他们就从联络里听见一声爆炸响，随后总那这几天格外多灾多难的警报再一次倾嚎叫起来，中间夹杂着许如崇的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没有。”胡不归嘴来，“我检查过了。而且如果是植芯片爆炸的话，应该会留有残余芯片的痕迹，目前没有找到。”

陆青柏在一片兵荒乱里不慌不忙地解释说：“没事，许大师舍为科研了，刚刚把实验室爆了。”

苏轻：“……”

陆青柏一顿，好半天，才有些犹犹豫豫地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许如崇说那种频率的能量波一般是不可能在人类大脑里形成的，如果它真的超过普通绪的频率四十倍……”

陆青柏“咦”了一声，停顿了片刻，忽然大声说：“有理嘛，老许你快看，咱们外勤组终于现了一只智商化到了人类平的猩猩！”

好在苏轻第一次这种任务，整个人都在神亢奋中，没留神他。

“还有你说的那个异常频率的绪波是怎么回事？”苏轻问，“会不会是他发来的？”

陆青柏的声音从联络里传来：“当年我们俘虏的那几个乌托的人后来自己自爆了，基本上就是这效果。你们看看这人衣服上有没有乌托的标记？”

通讯里面乱哄哄一片，就听见许如崇歇斯底里地在那嚷嚷：“着了着了，快给我踩灭了！嗷！烧着我了，都糊了！”

胡队那颗蠢蠢动的扶贫心又忽悠一，往沉了一回，看着苏轻的神那叫一个心酸。

别人听着苏轻这是在扯淡，可胡不归却深深地看了他一，越发对屠图图那番他们生活如何不易、苏轻工作如何辛苦的鬼话深信不疑了，在他里，苏轻简直就像棵叶叶黄的小白菜一样，艰难困苦，残志，每个孔都在悠悠地冒一名叫“苦大仇深”的青烟来。

到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苏轻低，小心翼翼爬过去，仔细观察着那颗忘了充气一样的脑袋，伸一只手，住耳朵上的耳机问：“陆医生，你看看这人的脑袋是怎么回事？理说利钝都不可能造成这种效果，难他还真是充气给充爆了？”

许如崇活像吃了耗药似的，异常兴奋地起来，也不顾着形象了，双手扒在摄像那边：“刚刚你们谁说频绪波就是能量的？谁说的？哈哈哈真他妈英雄所见略同啊！我刚才了一个简易实验，找了中和大脑密度近似的，然

方修从腰上挎着的包里拿一个小屏幕，接通总，几个人就看见了许如崇那非常毕加索派的造型――留海被什么东西给烧焦了一小块，镜歪歪斜斜地挂在耳朵上，灰土脸连蹦带地奔到屏幕前，还试图伸手挡住投影摄像仪：“别播别播！把这轱辘掐了！”

胡不归住耳朵上的通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