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很开心嘛，我都不忍心打断你们。”

连接两个世界的法术虽然被叫“门”，但其实并没有真正象的门扉，也没有任何可见的光芒或隙。本来卡尔以为会看到类似中那种风格的裂，实际上这里什么异常都没有，只有深渊气息在波动，但卡尔觉不到。而洛山达不一样，人间种虽然从未在深渊生活，但他们在本质上也是恶的一种，洛山达能够觉到深渊气息越来越，他们确实就站在通路旁边。

楼，来到一地停车场。指针不再向深颤动，只是指着的斜坡附近。

突然一个声音来，洛山达和卡尔差吓得直接坐在地上。

两人在附近布置了需要的材料，方便施法者随时唤起驱逐法阵，完成后，他们又多守了一会，想顺便看看会不会有其他事发生。凌晨时，有些拿着油漆罐的青少年路过，大概想在停车场墙上涂鸦，当看到材大壮、发型犹如豪猪、满脸严肃凶恶、衣遍布柳钉短刺……还在腰里别着砍刀的洛山达，青少年们像倒播镜一样，慢慢退回了路另一边并消失在远。

“那就对了，”洛山达说，“你看，我们这边也有人类呀。比如卡萝琳，如果让她和丹瑟利尔一对一，你觉得她能不能把他揍骨折？”

洛山达蹲到他边去：“你怎么还在想亵渎术士？你到底是有多害怕？”

“我在想，阿什尔虽然想对付丹瑟利尔，但如果他输了呢？”年轻的血族缩着肩，“万一丹瑟利尔成功了，唤起了那什么书里的像，掉了阿什尔，控制住了镰翼……那该怎么办？”

洛山达飞快地念了个咒语，从手心伸一柄暗短匕，起来摆戒备的姿势。其实这也没什么用，似乎丹瑟在他们后站了

“我倒不觉得他会掉阿什尔。”

“他只是个人类，为什么你会觉得他能取胜？”

“深渊种的力量在人间会严重劣化，阿什尔也许真的赢不了丹瑟利尔呢？”

卡尔一脸茅顿开的表。亵渎术士的力量虽能保护其自，却无法用于伤害人类，几百年前丹瑟利尔就是栽在同胞手里的。

声音就响起在距他们背后不足两码的位置，转过，罗瑞――应该说是丹瑟利尔，靠在地铁的矮墙边，对他们轻轻扬起巴。

“看来什么？”卡尔想了想，”哦！你是指他们俩的关系？看到那些记忆后我也想过，也许丹瑟利尔并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么定，也许他早就因为阿什尔而动摇了，只不过他肯定不会承认的……可这也只是猜测，他们俩的关系实在是太不健康了……好像有说远了，总之我很担心，如果最后丹瑟利尔赢了呢？”

卡尔耸耸肩：“谁知呢。你看，人类总是能赢。没有狼人的尖牙利爪，没有我们的速度和异能，更没有你们的法天赋，但是人类总是能赢。当然，我不是在抱怨，我很喜自己的人类朋友的……”

洛山达心想，其实他们只是怕我而已，你看起来更像我边的受害人。“人类害怕怪，听起来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

“你看，他们怕我们。”卡尔坐在稍靠后的地砖上偷笑。

卡尔说：“可是怪又害怕亵渎术士……”

“不是这个原因，”洛山达说，“你真的看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