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没再问，只是轻轻了陆南的脑袋：“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我们能换套房吗？”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的小后妈，就别我和南南怎么过日了。”

陆南低着轻声说：“我想住一个新地方。”

陆南笑得打：“你为

陆培的助理效率非常地挑了一栋别墅，他以为陆总是要有新女友了，乐颠颠地来邀功：“陆总，这套房紧挨着商业区，离公司也很近。”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南南的小屁里满了吗？”

负责装修的工作室是陆培的朋友，特别用心地挂灯笼贴联，在欧式风格的小木门上贴了个巨大的“福”字。

“嗯？”

“嗯……满了……”陆南双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屁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地了一，陆南慌忙改，“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阴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一顿狂风暴雨般的。

陆昆仑看了一陆南。

再之后的事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挡住视线。孕期格外的小被火的肉块缓缓撑开，再次被填满了。快伴随着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的床单，难耐地呻：“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南没问为什么不去G市，他乐颠颠地窝在沙发里看陆培在客厅包饺。

被这样折磨了一路，落地时陆南了一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不是陆南没礼，是他实在不敢开。后里的还在疯狂震动着折磨的肉，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就会发奇怪的声音。

陆培笑了：“现在住的地方哪儿不合你意了？”

“南南，”陆昆仑开了，“陆培要是再用什么不认你这个儿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

C市没有大海，只有一座座耸云的摩天大楼和脚步匆匆的行人。

馅的家政阿姨上午调好的，是家政阿姨上午擀好放冰箱里的。陆培像模像样地托着饺，五分钟后了一颗面和馅料搅在一起的肉。

这一年的节，陆培没有带陆南回G市，两人在年三十搬了刚装修好的新家里。

陆培把照片和房间布局拿回去给陆南看。陆南最近老是吐，抱着柠檬脸灰暗地，表示怎么都好。

陆南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陆南坐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渐渐暗去的天光，生平第一次对陆培提了自己的要求：“爸爸。”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陆南摇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是什么改变了，让他在对罗霏然的愧疚中忽然升腾起漫天的嫉妒。这种嫉妒像是从污秽中探的手，让他在碰到任何与罗霏然有关的东西时，都觉到复杂的痛苦。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依然神抖擞，只是脸已经黑成了炭。

一戳着他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