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算是……表达激的一种方式吧。

甚至自行床两发虚地溜达了一圈，却在整个听雪中没碰见一个活人。他一路逮着好几个僵尸问“喂，你们师父和我徒儿他们呢”，当然僵尸不会说话，所以他自然也问不个所以然来就是。

直到两年前才有这两个孩陪着？

“两年啊？”谢律有些意外：“你是大徒儿，你才来两年？那夜璞来的不是更迟？”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阿沥不耐烦地白了他一：“已近快到两年了。还有什么想问？快问完快！”

终于，溜达到了伙房的时候，找到了正在烧柴准备煮饭的大徒弟阿沥。

没说过？奇怪了。谢律不解，阿纸这是转了么？

自己走后整整八年，慕容纸都是一个人待着吗？

……

“真过分啊！又没肉吗？还给不给我活路了？”他嫌弃地拨了一砧板上的青菜和萝卜。

慕容纸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听雪里，想也知，自然过得非常无趣寂寥。所以当年偶然得了一个谢律，才会那般喜得整天捧在心尖上。

“随便聊聊天就不成么？你师公我偶尔也关心关心你的生活啊！”

“那……你们在这儿待过，以后还能走吗？”

不过就是亲一而已嘛……还大惊小怪的。

“夜璞来了大约半年。”

呃……

“你问这什么？”

“那、那你之前呢？你师父他没收你们之前，是跟谁过的？”

阿沥白了他一：“师父当然没有说过那样奇怪的话了，那算是什么话啊？”

不过他的反应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颇为可啊。

要知当年自己被他捡回来之后，“会永远留来陪着你”这个誓，谢律发了没有千遍也有八百次。

“你、你来什么？”阿沥白了他一，对待病人态度也可谓相当不甚友好。



可他为什么会没有像当年他一样，着这两个孩留来陪他？

其实谢律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应该就是单纯的想要亲他一而已，所以就亲去了吧。

“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慕容主直接转落荒而逃。

“跟谁？我和夜璞没来之前，师父应该就只是……一个人在这山上的吧。”

！”一把推开。慕容纸床去，余惊未定地息着。

午憩之后，谢律已然恢复了多半神。

不会吧。

谢律伸手就从他砧板上拿了切了一半的黄瓜咬了起来：“话说徒儿，你来这儿跟你师父拜师学艺，学多久了？”

“师父应该在后山打坐练功呢吧。你快去找他吧，莫在这烦我。”

“阿纸他没有说过让你们‘永远留来陪他’这样的话吗？”

“谢律！你莫――你莫要多想了！我、我不过是不忍看你太过凄惨，才稍稍多照顾你几日而已！如今已、已不是十年前，你我分早已不是过去那样！你、你整日在徒儿面前胡说八也就罢了，私底别以为如今还能与我、与我……”

“你师父人呢？”

像那样既容易寂寞又有死心的慕容纸，在自己走后八年，才好不容易又抓到了如此鲜的小人徒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