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自己把握好时间。”

杜暄从沙发上捡起换洗衣服走了卫生间关紧了门，他拧开龙，用微凉的迎面冲来。他前浮现妈妈的样，暴怒却又无力。

杜暄还想说什么，杜建成从卧室来，不耐烦地说：“周曼你又怎么了，大晚上的你烦不烦。”

周曼大怒：“放屁！我还就不信了，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我倒要看看，哪个老师连个学生都不了，不了还当什么老师，趁早回家待着。”

“我什么样了？”周曼不甘示弱地回去，“你看我不顺是吗，看不顺别看啊。”

杜建成哼一声：“神经病。”转屋了，留周曼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气得脸发白，茫茫然转了一圈也不知该如何、向谁消解这满腔的怒火。

“那是算上史地政了，单算理科我到不了。”

杜暄闭闭，控制着自己的绪，他跟周曼之间有两条底线，那就是“学习”和“林廷安”，母俩的对话只要远离这两个话题就能平静地行去，否则三句之一定要会火花四溅。

“光不就行了吗？”周曼板着脸说，“你就不能更努力些？我查了你们学校这几年的考成绩，你只要不前十，央财就肯定能考上。但如果你能学得更好，学前五，那清华的经济学院也能考上呀。”

杜暄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曼：“怎么又变成清华了？”

杜建成瞪了杜暄一，转过来对周曼说：“行了，有什么话明天说。周曼，你也别老说小暄，你看看你自己那个样，一天到晚就会嚷嚷。”

“怎么就不能是清华了？你现在年级前五吧，保持住了就行了。”

“你看看你儿，我就问了一句，你看他都说的什么话，还有没有儿规矩了。”

这个家发生了某种变化，杜暄拿不准那到底

“我就是提醒你，你这孩怎么说话呢。”周曼沉脸，“越大越没规矩了。”

他耐着说：“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了成绩不，就一定能到。”

“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多关键，关乎你一辈呢。你围棋拿了全国冠军又能怎么着，考加分？”

“不加分。”杜暄一字一顿地说，“棋牌社我不会退的，不但棋牌社我不退，学生会我也不会退，我的任期到二，在此之前我不会退的。您可以去找我们老师，但是退不退由我决定，社团和学生会老师本就没有权力预。”

杜暄心里的不满和怒意立刻就被燃了：“我怎么没把握时间了。”

周曼“哈”的冷笑一声：“原来你也知单算理科你成绩差啊，我告诉你杜暄，我就是要提醒你，你别以为自己学习有多好，其实你差得远呢。就你那个什么学生会，什么棋牌社，我让你一玩了一年就够可以的了，这看着就要升三了，你还想怎么着？期中考试之后的家长会我就跟你们老师说去，别老动不动就让你去比赛去，全三中除了你别人不了围棋了怎么着？别人怎么都知躲在学校里念书，就你傻乎乎的考试前一天不好好看书还跑去比赛。”

杜暄气得把手里的换洗衣服扔在沙发上：“我小的时候我说不围棋，是你们非着我去的，因为这个我没少挨打，这会儿我想你倒不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