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张恒大为不满。

空气中飘郁香气，充斥每个角落，就像男人昨晚在里横冲直撞后洒的灼，想躲都躲不开。

公寓的装修很档，天花板也是设计师的杰作，花纹典雅大方，很耐看。

此刻，张恒看着看着，睛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湿。

原本不动还不觉得，现在一动，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狠狠酸痛起来。张恒经百战，受伤经验数不胜数，居然从不知世界上有这么淫的一种伤痛，像巨大灼的一直杵在里面，仍在来来回回捣，这辈都不会停。

他妈的。

老的菊花被爆了。

张老大不知是不是也在等一颗芽，反正腰太酸，屁太痛，现在去找姓洪的，只有被打得彻底扑街，再被航行几回的份。

张恒常常躺在床上，盯着它看。

不知又睡了多久，被腹中剧烈的饥饿促着醒来。

张恒仰躺在床上，盯着的天花板，念念有词地骂三字经。

“羊排重新炖了，再等一会才可以吃。”男人也不回地说。

行了整晚“快船”的后遗症显来，如果光是痛还比较好忍受，问题是酸胀难忍。

年深日久，张恒对上这些花纹很熟，熟到闭着睛就能描一块一模一样的，半不失真。

他妈的。

难还能靠泪浇灌得它从盛大绽放状态，重回苞待放的清纯？

所以他就这样躺着，看天花板。

那一夜，他盯着天花板，盯了足足三个小时，想着张家两兄弟，好歹有一个人地，未来的人生将如这档天花板上勾勒的纹路般，清晰好，没一见不得人的败笔，不禁角湿。视野里的天花板，模糊后变清晰，清晰后变模糊。

战斗力没回复，激动个啥？躺着养蓄锐！

也许人就是这样，小打小闹会大声叫嚷，一旦吃亏吃得大了，反而会变成无声狗，把念藏在肚里默默发酵，等一颗有朝一日或许能钻土壤的芽。

客厅的地板依然凌乱肮脏，汤汁鲜血已半黄半灰地凝固，光脚丫踩在上面，黏糊糊的。张恒不以为然，以极不自然的姿势一路走到厨房门外，瞥见一个大的背影正在灶前熟练忙碌。

张平拿到医师证那天，张恒这当哥哥的喝得酩酊大醉，扶墙回到公寓，以为会一觉睡到天光，谁知夜深人静之时，蓦然醒来，酒意全散。

真是……太他妈的了。

睡不着的时候，盯着它看。

张恒在床上尝试着动动，皱眉呲牙。

腰酸。

金表，懵懂地一睁，片刻后懒洋洋闭上，继续补眠。

张恒就这样想得很多、很多，直到角的一湿意逐渐涸，睛盯得天花板都快筋了，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捞件衬衣套在上，走睡房。

搞不懂湿为何而来，反正，不会是为了被爆残的小菊花。男汉大丈夫，菊花爆了就爆了，哭个屁用。

枕不见了！

绪不算太激动。

想太多。

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张恒的后脑勺被人临时了一个棉枕。那是张恒平日睡的枕，但对张恒来说，忽然变得太了，远不如男锻炼有功的肌肉来得适中。

噩梦被吓醒的时候，盯着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