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邵恒修,这次是因为无辜的女同事。谢楚想这么久过去了,章思俨应该可能也许大概不会再像那次一样,他满怀期待地想章思俨能听自己的解释,不过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可以解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哪个同事都可以作证。
车nei冷气足,谢楚浑shen发冷的同时又有些生气,凭什么章思俨可以一言不合就chu现在这里把他接回去,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gan受?今后要他怎么见人?对,他从来都不用考虑自己的gan受……谢楚想一想又有dian想笑,他以为这个人有悔改之心,没想到只是自己的mei好愿景。
现实就这样把人打回原形。
到了家,谢楚与章思俨先后jin门,谢楚手里拎着装脏衣服的袋zi,要去放在侧卧的洗手间。等chu来后,看见章思俨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十分沉郁似的。谢楚想,他现在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左右不过是折辱他而已,他和章思俨是完全平等的人,拥有着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格,他凭什么就要对章思俨卑躬屈膝。
没有什么好怕,谢楚对自己说,随后一diandian走到沙发边上,站在那里dao:“我和女同事是顺路,一起chu了门……”
“昨天在哪儿?”章思俨打断他的话。
“去了电影拍摄地,因为有保密条款所以不能说在哪里。”谢楚xia意识老实交代。
“所以你的手机也是刚好没电了?”
“是!”谢楚简直想激动地diantou,心想章思俨怎么突然善解人意起来了,一dian儿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辣鸡金主。
“今天去上班,充了电,中午才开机?”
“对啊对。”
“晚上你的女同事和你刚好顺路,所以一起chu来的。”
“是。”
章思俨哦了一声:“这些,我暂且不追究,现在你告诉我,你shen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语气陡然冰冷起来,冻得谢楚还以为自己在空调车里。他低xiatou看了yan自己shen上穿的都是简暮年的衣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他妈才是问题的关键。
难怪章思俨对先前的一切都能不那么在意。
可他到底怎么解释?
沉默了一阵,章思俨问:“编好了?”
“嗯。”谢楚diandiantou,随后又猛地摇起来:“不是编的!昨天xia大雨我和老易在村zi里被浇了晚上住的招待所简导见我衣服nong脏了就把他的衣服借给了我。”
谢楚没说谎话,却也没说完整,他也只能zuo到这些了,再让他解释他也没有话说。他那副“反正我说完了你ai信不信”的样zi几乎要把章思俨激怒了,但他仍旧在控制。
“我本来不想让你再多恨我的。”最后,章思俨说着,用一种非常怜ai的kou吻dao:“可你怎么学不乖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谢楚见章思俨的模样,不祥的预gan愈发qiang烈,他不知dao章思俨会怎么对待自己,他声音有些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一次?”
“好,我信你。”章思俨问:“你昨天和谁睡在一起?”
谢楚迅速思考了一xia,章思俨这模样显然是很在意他的小学弟的,如果说是和简暮年,后果显然很严重,于是他jian决地dao:“和老易。”
“嗯。”章思俨拿chu手机找到号码拨了chu去。
谢楚:“……”
不久后,章思俨直接问:“暮年,是我,昨天你有见过一个叫谢楚的人吗?”
在谢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