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是老子专属肉便器,尿罐子”(H 粗口/鸡巴对骚逼骚阴蒂撒尿/重口/凌辱重)看不惯真的别看啊!难受的是自己!
“啊……啊哦……”
忽地,她仰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声音,过大的快感让她胸口急速起伏着,逼穴在激烈的水柱刺激下一阵痉挛随后疯狂的往外喷着水,势头快比得上花洒。
男人低沉嗓音带着调笑,“骚狗逼被一个花洒都能玩到高潮,骚成这样,那只鸡巴没毛的家伙刚才没满足到你吧?”
刚潮吹完的李沫琀还没完全平复下来,那双杏仁眼中已浮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手软脚软地靠在墙壁上,小嘴开开合合地喘息着。
她眸光凝结了一下,看见身前的男人把还在喷水的花洒扔在一边,修长的手指解开了皮带扣,指尖一挑,挑开裤扣,拉下裤链,将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释放出来。
一股子浓烈的雄性麝香扑面而来,热腾腾地蒸着气。
李沫琀离得那根鸡巴很近,就在她鼻子前方,热气传递了过来,熏得她的脸更烫更红。
男人的大屌在胯间长长地伸了出来,越往上翘得更高,硬涨到发紫,棒身上青筋盘绕,看起狰狞可怖。
它还耀武扬威对着里李沫琀弹跳了好几下,有小水珠从马眼口分泌了出来。
李沫琀心跳加快,口腔中的唾液忽然多了起来,仿佛就像口干口渴已久的人看见生津止渴的杨梅,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她忍不住想舔吃自己亲舅舅的大鸡巴,想吮一吮他圆胀的大龟头,吸走他溢出来的清液,想缠吻他粗硬的棒身,想用舌头去扫过他大鸡巴上那一条条鼓胀的脉络。
真的好诱惑。
这么想着,逼洞就瘙痒起来,一股骚液就从她湿哒哒的骚逼中挤出,滴落到地板上,拉出一条条长长的银丝。
韩业臻低头,眼神晦暗,看着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大鸡巴,骚逼还滴着骚汁,扶着沉甸甸的大鸡巴在她脸上“啪啪”甩打十几下,又用大龟头蹭她软软的嘴唇,故意戳她的鼻尖,声音却不带一丝情欲,“抬起头看着我回答,骚外甥女是不是想舔亲舅舅的大屌?”
她淫荡的小心思被韩业臻看穿,窘迫得脖子都红了,要不是她双腕被绑在身后,她真想扇自己两个巴掌。
李沫琀仰起头看向他,自然不会承认,她刚刚才说要阻断自己身体对小舅舅的依赖和服从。
韩业臻那根屌抽打过她的脸,蹭过她嘴唇,所到之处仿佛就被火燎过一样,又热又烫,大龟头还不停顶蹭她的鼻孔,她鼻腔里都被韩业臻鸡巴那浓郁的荷尔蒙占领。
她屏住鼻息不敢闻下去,压着身体的兴奋,直摇头,“……不是,我不想舔…不想……”
“是吗?”
韩业臻眉梢挑了挑,轻嗤一声,蓦地将她整个人放倒在地板上。
自己一个膝盖着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