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哲没有说话，但是他近乎神经质地用手指抠着沙发坐垫的行为已经昭示了他的心，他在紧张甚至恐惧。

赵清艰难地吞咽着中的唾沫，他觉得他和张明哲之间一定有一个人怔了，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事，一个人的里边居然装着另外一个人的意识。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事实，我就是郑东，五年前就是了。”

“好。”说着张明哲就站了起来，准备洗澡睡觉。

张明哲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儿什么，但是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来。大概是意识到这样的问题对张明哲而言意味着什么，赵清有儿懊恼地说：“没什么，你去洗澡吧，我就是……”

“谢……”好像是意识到这样的话并不能表达他心的万分之一，张明哲才张开嘴又闭上了。

“我是郑东。”张明哲打断了赵清的话，他无比笃定地说，“不是因为洗脑也不是什么第二人格，我就是郑东，所以当我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你的第一反应才会是那样。”

“我不是张明哲。”张明哲错开了赵清盯着他的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郑东。”

“不，小哲，我不是接受不了，你要给我时间，这……”赵清说着也苦笑了起来，“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在一瞬间就消化得了的消息。”

赵清抓住了张明哲话里的关键，“五年前？”

“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哲，这种事……开不得玩笑的你懂吗？”

“你是什么觉？”

怎么一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反正都

虽然两个人都知赵清这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张明哲还是非常合地了。

赵清确实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被这个消息震得失去理智，好像意识的，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设定，张明哲和原来完全不同的格，他从医院里醒过来时候的反应以及他时不时记忆错乱的应激反应，都是为了今天的坦言而埋的伏笔。

“去睡吧，已经不早了。”赵清抬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

“不用担心，小哲，我说过的，不你是谁，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你自己。”

“等等，小哲，我知你现在的神状况不好……”

“好了，不怎么说，当务之急，是把台词都背来，然后好好地把这个电影演来。”

手臂上传来的痛让张明哲意识到，虽然赵清的脸上并没有现什么惊世骇俗的表，但是他的心绝对没有他表面上表现来的这么平静。

“看到郑东的时候，你是一个什么觉？”

“那个……”

张明哲扭过看着言又止的赵清，等着他把接来的话问来。

“真正的张明哲再一次街斗殴的时候了医院，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的的。”

“我知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张明哲无不悲哀地说，“再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考虑到你的反应了，还算好的，至少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把我送到神病院去。”

“什么？”张明哲不大明白赵清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