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来还愿的人，土地公受到他们的念力，会给他们指路的。不过这么多年也没几个人来就是了。”

“怎么了？”

难土地正好不在家？陆知非疑惑着，正想走庙里看一看，却在踏去的那刻，倏然被商四拉住，“别去。”

商四却挑眉，“山脚不就有一个吗？”

十分钟后，商四带着陆知非来到了山的另一面。

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

“是你啊。”土地公和颜悦起来，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生气地说：“你连三香都不给我，来找我吗？”

每隔一段时间都来？孟小荃不禁面疑惑，而这时商四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他刚才似乎还打了个电话，被某人骂了一通。”

陆知非回，就见一个一米二，穿着儿童浴衣、脖里挂着巾、手里端着个蓝澡盆，湿漉漉的发上还冒着气的白胡小老站在他们后，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们。

“有人在吗？”陆知非喊了一声。

陆知非莫名觉理亏，商四却大好奇地绕着土地公走了一圈，“像倒是还像的。”

孟小荃的脸忽然间就变得古怪了起来，愣了片刻，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妈的季宵那个白痴。”

“这庙快塌了。”商四把陆知非拉来，然后带他绕到庙的后面。一看，庙后方赫然是一面悬崖峭，那儿本该有棵树，估计是已经掉去了，只剩一些断裂的、腐烂的系还嵌在土里。如果不是周围长满了藤蔓，有些还缠上了土地庙，有效地延缓了坍塌，恐怕庙也已经不在了。

“这庙估摸着也有个两三百年了。”商四的指尖划过墙，看着指尖沾染的灰尘，说：“峭之上，无法修缮，又没有念力反馈，恐怕过不了多久，世上就再也没有这座庙了。”

孟小荃气势汹汹地走了，小山妖们注意到他的举动，纷纷跟在他边，像一个个保镖似的。陆知非站起来想跟上去看看，商四却拉住他的手，“跟我来。”

“山脚，现在？”孟小荃问好，哪个傻大晚上的来郊区还愿啊。

似乎是察觉到陌生人的闯，一只兔惊吓地竖起了耳朵，然后飞快地窜小庙旁边的灌木丛里，消失不见。

无人应答。

“煤球说的，它们说他在山脚待了很久了，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来。”商四耸肩。

听着商四的话，陆知非忽然到一阵无奈和苍凉。他的目光从庙门望去，庙里唯二的两红也满是斑驳的痕迹，那些将落未落的漆就像是枯的树，没有了生机。

晚风一，檐角挂着的铜铃发了生锈后的沉闷声响。荒凉就像铃铛里不小心抖落的尘埃，顷刻间被风得到都是。

“我是鹿不知。”陆知非忽然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见网友。

拨开茂盛的藤蔓，陆知非看到一座破旧的小庙隐匿在林间，屋的飞檐和窗柩还是很古早的样式，同墙上斑驳的创痕一起，诉说着经年的沧桑。

土地公抱着澡盆一脸警惕，“你是谁？你嘛？”